我当即在脑子里想了一圈,装作试探的问爆。
“金街上的那些小姐,是不是好多都是外地拐来的。”
爆笑了一下“真正拐来的都不在金街。”
“这话什么意思?”
爆突然嘶了一声,站起来“不说了,我去上厕所,gāng_mén被割真他娘的痛苦,上个厕所跟生孩子一样。”
他起身离开,我却因为他意味深长的话想了许久。
不在金街……难不成他们还有别的据点?
我正想着,舞池里传来一阵尖叫,我抬眼望去原来是有一位勇士举手上台,正跪在柴月双腿之间,去叼那个量杯,一饮而尽。
饮食男女花样玩尽,大家都用尖叫来释放,平时写字楼里衣冠楚楚的白领也化上了浓妆,换上齐臀短裙摇摆腰肢。而柴月腿间的男人,没准平时在同事眼里不过是个呆板的程序员。
大家平时面具戴的越厚,这一刻释放之后就越疯狂。
我看着柴月,想着刚才爆说的话,把向阳找过来,计划了一出戏。
男人喝到第五杯的时候败下阵来,柴月媚眼如丝的看着场下的男人,仿佛勾魂利器。大家心痒难耐,跃跃欲试。
但最终还是没有一个人能挑战成功,于是当日人体毒药挑战失败。
我在柴月下场之前,先她一步来到后台。
她下场之后身上披了一条毯子,嘴里骂骂咧咧说刚才的咸湿佬手不安分,借着喝醉摸自己的腿。
向阳适时的把我从包间里推出来,我站不稳直接跌坐在柴月面前。
我两步爬过去抱着向阳的腿“向阳哥,我求你,再给我两天的时间,再给我两天我一定把钱都还给你。”
向阳嫌恶的把我踢开“没钱学人赌博?衰女,滚开啦。”
我刚要再次爬过去的时候,恰好柴月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们两个对视,全都愣在原地。
“吴十五?”她似乎难以置信,并没敢直接认出我。
“柴,柴月……”
我装作久别重逢,用她的名字拉开了这场大戏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