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听得人毛骨悚然。
我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入口,已经毫无光亮。我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地下室,整间屋子连一件窗户都没有。这时候才想起来后悔,自己这个决定未免有些太过冲动。
我被其中一个男人拎起来,这才看见推车上足有四个麻袋,每个麻袋里面的装着人,看形状应该是和我一样被困住了手脚。
用这种方式把人带进来,好处就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所以就算是找到办法报警,连警察都无从下手。
“看什么呢!麻溜的走!”我被那男人推推搡搡的往东面屋子里走,两只脚被捆住行动不便,所以只能被他拖着走。
东头的房间像个宿舍,一张桌子,四张简陋的床,天花板上有渗水的印子看起来潮湿泛黄。靠门的那张床上躺了个女人,我被带进来时,她正从床上爬起来,张惶地往外看,脸上带着讨好和不安的笑。
房间门口还站着一个人,应该是看门的。领头的人没进来,门外吩咐了句:“把手机之类的东西都给我翻出来。”说完之后,带我过来的那男人又转身离开。
那人把我嘴里的东西拿出去,闻言掏了掏我的兜,什么都没发现之后把我把外衣拉链扯开,伸手就往怀里摸,存了几分色心,不是搜身的架势,朝我胸部捏了一把。
我气血上涌,也顾不上忍气吞声,把头猛地朝他一撞,正好撞在那人的鼻梁上。他痛的大叫,伸手就来抓我的头发,朝着墙上撞去。
我被这一下撞得鼻腔里都是铁锈味,脑子晕晕乎乎的。
他捂着鼻子咒骂道“妈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撒泼!再不老老实实的小心我扒你一层皮!”
他说完转身带上屋子里的铁门,轰隆一声之后屋子里只剩床上的那个女人,还有奄奄一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