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一遍重复,像是在回答,像是在忏悔,像是在强调。
暗淡的光线里,女孩的眼泪一下就汹涌的掉下来。
娇俏而明媚的嗓音流淌在古老的黑白电影,宽松的白色衬衫真空穿在年轻女孩的身上,是谁笑靥明媚,可怜巴巴的期待着抱着英俊冷清的男人,“亚瑟,我以后会做个特别棒的妻子,不管你是贫困还是疾病都不会抛下你,你娶了我吧,好不好?”
“我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喜欢你,你娶我吧?”
离开地面的腾空将她的理智一下就拉扯了回来,男人扣着她的臀将她扛在肩膀上,他甚至没有环视也没有,直接上了二楼。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被踹开了,她整个人都被摔在厚软的大床上,“亚瑟你要干什么放手啊!”
有些话其实毫无用处,可是在某些关头却喊不出其他的话。
除了叫他住手,安西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台词。
沉重的男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热烈的吻侵袭着她的肌肤,濡湿的唇舌刷过她的锁骨处,他只用了一只手压住她两只手,彻底的方便了他的为所欲为。
胸前的软雪被含住,顾安西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想过来看看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只是
她看着满室的黑暗,觉得无比的讽刺。
有多讽刺,她当初耍尽了手段才勾到手的男人竟然有朝一日会把她压在床上强暴她!
身体因为男人唇舌的肆虐开始控制不住的紧绷着,细细密密的某些熟悉而遥远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掀起。
**来得汹涌而迅速,亚瑟的动作带着野蛮和凶悍,安西脑袋里都是乱哄哄的,他的力气那么大,她每一次的反抗都好像在他的意料之中逃不出他的压制,她卯足了力气想要挣扎却一点点的溃败在男的手指和唇舌之下,她更加控制不住那一**汹涌而上的生理反应。
恼怒,羞辱,气闷,懊悔,全都在她的胸膛出炸开。
“亚瑟”低迷的混乱中,她叫出他的名字,带着哭声猫叫般的嗓音就是刻意的诱惑她往常经常会做的事情。
他没什么耐心做足够的前戏,半清醒半昏沉的意识只能顺着来自身体的最本能的需求,安西很快在他的身下变得赤条条的。
两个人的重量在大床上陷出深深的凹,那异常肿大的异物冲撞进她身体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她的神经。
女孩哭喘得厉害嗓音在身下断断续续的响起。
安西记得跟这个男人之间的很多事情,包括痛得刻骨铭心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的初次。
她在过于天赋异禀又毫无技巧的男人的身下吃足了苦头,这种感觉让记忆如潮水般再度的席卷而来。
荒唐,真是无比荒唐的夜晚。
比她在佛罗伦萨的那些日子还要荒唐。
安西晕过去的时候,脑子里最后的念头就是这个。
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划分。
这算是噩梦还是美梦?
亚瑟在天亮的光线洒在他的眼皮上时就如光感一般睁开了眼睛,手腕上血肉模糊的疼传来,更多的是全身上下某种陌生的像是上辈子的感觉提醒他昨晚的记忆。
男人俊美冷酷的脸又黑又沉,侧首就看到了躺在身侧的女人,线条美好的肩部暴露在空气里,皮肤很白像是用牛奶泡出来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有一部分垂下去遮住她的脸。
女人被子下的身体不着一缕,看上去还睡得很沉。
亚瑟面无表情,好几度想掀开她的发板过她的身体看看他昨晚睡了个长得什么样的女人。
想看看昨晚被他看成顾小小的女人究竟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回忆里能想得起来的**蚀骨的快乐几度引诱他这么做。
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掀起了某种糟糕的渴望,更别提他看着女人裸露的背部和肩膀就硬起来的地方。
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忽略了那些其实很深的疼。
眼角的余光瞥到女人的肩膀似乎很细微的动了一下。
他扣着衬衫的扣子沉声道,“昨晚的事情很抱歉,”低哑性感的声音,连中文都说得比大部分的外国人来得地道,“作为给你的补偿,我向你保证你哥哥的女儿不会死,我今天回国。”
“不过,”不等安西开口,他就用他特有的不紧不慢的嗓音开陈述,“顾瞳瞳,我不打算还给你们顾家。”
安西从床上坐起来,男人已经走到门口,他背对着她,听到身后女人因为昨晚叫嚷得厉害而嘶哑的嗓音,似调侃又似讥讽,“就这么走了吗?你昨晚抱着我的时候可是说要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