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苏玄机看到这幅场景吓坏了,小脸惨白,想要冲出去,却发现自己裸着身子,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
看到向来聪慧过人,清寡孤傲的他,如今对着别人卑躬屈膝,她的心就宛如被活活扒开,她第一次感受到母亲曾对她说过的话,当你遇到一个人,你会为了她失掉你原有的尊严,为了他笑而欢愉,为了他痛而疼不欲生,世上的一切,都不及他一句,你是我的,玄机。
“皇上驾到!”
太监在宗人府外嗷着嗓子,声音像是传遍了整个宫廷。
“四弟想的真周到。”
萧明晔好似丝毫不畏惧他手中的短剑,脸色如往日一样冰冷无期,身上杀气重重。
若只是宜贵妃指认他,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可圣上一到,不管是非如何,都将会被治罪,如若不然,就会被天下人知道,圣上偏袒太子做恶,失掉民心,造成天下舆论。
萧睿城最恨他这幅模样,从小到大都是,他这位兄长好像从来都是冷静沉着,仿佛不管什么天灾人祸,构陷迫害,他都能游刃有余的一举解开,那胆识过人,是他不想承认的。
萧帝走进来的那一刻,看到了床上正坐着的女人,不禁眉头一皱。
“皇上,太子殿下竟。。。若不是嫔妾与我儿夜里出来散心,还全然不知这宗人府内竟发生这等事呢。”
宜贵妃立马走过去,娇媚万千的挽着萧帝的胳膊,眼神里邪佞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明晔。
萧帝看了看宜贵妃,又看了看萧睿城,不知在想什么,走上前去,眼神一变。
“身为太子,理应为国,你竟在运粮途中贸然离开,你可知罪!”
萧帝只字未提他身后女人的事情,只是说着朝中之事。
萧明晔微微抬头,对上了圣上的眼神,便轻轻颔首。
“儿臣知罪,求父皇责罚。”
“把这个女人拖出去!杖毙!”
萧帝带着怒意的眸子狠狠的盯着苏玄机。
“父皇!儿臣愿让出太子之位,只求您,放她一马。”
“你。。。。”
“儿臣本就喜爱寻欢作乐,弃不了儿女情长,无心于东岳基业落于谁手,父皇,您就念在我为东岳在邻国为质十年,成全儿子这一次吧。”
说完,那从来都高傲的身子和头颅,重重的,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萧帝气的脸色发青,手指指着萧明晔的鼻子,大声喧闹道,“传朕诏令!太子举止不端,秽乱宫闱,不思进取,毫无反省悔改之心,即日起,废黜太子之位,再赏他30大板,且永囚于宗人府,无朕的命令,谁都不准放他出去!”
说完,便愤怒的甩袖离开。
苏玄机的小嘴被咬出了血渍,她瘫软在床上,看着宜贵妃和萧睿城冷笑着出门去,穿上衣服跳下床,跪在萧明晔的面前,失声痛哭。
“萧。。。萧明晔。。。你。。。怎么能。。。”
玄机捂着嘴,眼眶中的眼泪像是掉了线的珠子,滴滴涌出,打湿了整个白嫩的脸颊,因为慌乱,那脖颈间的青丝掉落在胸前,薄薄的衣衫并不能完全盖住她迷人的香肩,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满是愧疚和无辜。
“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
沙哑无力的声音,他本就受了箭伤,又被萧睿城踢倒在地,在地板上跪了一个时辰之多,本强壮的身子却有些风雨飘摇,身后的士兵团团围上来,拉起他的胳膊后外拽。
“在这之前,你谁都不许嫁,听到没。”
还是一样的霸道无理,苏玄机哭着摇头,看着他虚弱的眉眼还是那样俊秀好看,深紫色的瞳孔像一片大海,这次不同往日,不是清冷淡然,而是一滩滩的温柔如墨,让她此生此世再也没办法逃出这桃花源。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苏玄机终于承受不住这心灵之创,瘫躺在地上。
那连连的泪水顺着颚骨滴落在地上,小小的身躯慢慢团起来。
她好像什么都已经有了眉目,为何所有的事情都这样巧合,一桩桩一件件,在她的脑海中被一一联系起来。
她突然明白为何尉迟泽在像她提出迎娶她的话时会心乱如麻,那不是悸动也不是心悦,而是她曾拙略的隐藏着,不愿承认的,另一份感情。
我答应你,萧明晔,在你回来之前,我谁都不嫁。
不管让我等多久,我只想嫁给你。
阿九:今日份更新啵唧~希望有更多的猪猪,感谢
清平乐令之十五 快穿之七世娇宠(1v1 高h)(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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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令之十五
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浑身伤痕累累的男子嘴角溢出涔涔血迹,那本强壮的身躯如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
男子的脸上阴沉无边,勉强抬起厚重的眼皮,那狠戾的眼神盯着面前的黑衣人。
“殿下。。。”
那拉下嘴上的黑布,来人正是流殇。
他痛心的看着他的主人浑身是血,他跟了萧明晔十五年有余,从未看到他落到如此田地,他的印象中太子殿下心思精明,做事运筹帷幄,军功赫赫,又体恤下士,那萧睿城与他斗了十年的太子之位,愣是没让他抓住任何机会,如今却。。。
“您明知道那是陷阱,又为何以身犯险。。。”
“运军资那日你也在。。。又何必多问。。。”
萧明晔咳嗽了几声,那鲜血吐了一地。
“殿下。。。”
流殇哭腔都要出来了,所谓红颜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