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易自己走了过去,在兰丫面前蹲下身子,伸手轻抚上她瘦削得硌手的肩膀,“你放心,往后她不会再欺负你了。”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很软。
纵是这样,余易仍感觉到手底下小身子紧张的战栗,这孩子还真是吓坏了。
“兰丫别怕,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安抚有了效果,兰丫浑身上下由僵硬慢慢软和下来,但她仍旧沉默无言,余易就那样蹲着等了半晌,最后决定放弃问话。
这么小的孩子估计也不知道什么,而且还被虐待得有了心理阴影,跟她沟通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她怀了孩子,是福管家的种。”
余易都要起身了,兰丫却突然开了口,而且说出的话是那样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