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爸爸早就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不在国内的日子我一直住在他们家,孟叔对我就像亲儿子一样,在路峰跑的那一天起我的家就毁了,自从和孟安南在一起后,我才知道有家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每天每件事都值得期待,任何时候都是充满希望的。所以我不想出国,我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过日子,想和他成家,想和他拥有正当合法关系,我想以后向别人介绍时能大大方方的说出这是我先生。妈,这是我的梦想。”
莫如兰如同一座木雕立在原地低着头看着真情实意的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想法一股脑说出来的路之远,她仿佛被这一段自我剖析一个字一个字的砸懵了,路之远说完了就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而她仿佛失去了言语的功能只知道愣愣的低着头。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了好久,宛如一首歌的前奏,酝酿着即将到来的主调。
莫如兰终于动了,她伸手把路之远拉了起来,摸着他的头叹了口气,“你真的是给我出了一个好大的难题。”
这一晚之后莫如兰除了这一句话没有再说其他,她没有对路之远明确表示能在一起还是不能在一起,模棱两可的态度着实让人琢磨不透,以至于路之远也跟着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
孟安南又来看他了,这一回他熬了j-i丝粥和莲藕排骨汤,软糯的藕、多r_ou_多汁的仔排和鲜滑爽口的粥吃的他差点把舌头给吞下去。
“你说我妈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一点表示都没有呢?”
“别急。”孟安南递了他纸巾给他,但这人把头一伸,两手安稳的抱着碗只懂吃,孟安南瞥他一眼,还是无奈的笑了笑,任劳任怨的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汤汁,“只要你妈妈没有明确反对那就是好事,这事急不得,我们一起慢慢等,好事多磨。”
“行!”路之远大手一挥,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一挥而散,奉行饱暖思□□的思想,趁着看护辞职莫如兰不在的时候,俩人在病房结结实实的亲了好一阵,以抚慰多日以来的相思苦。
孟淮成日常的活动范围两点一线,总结来说就是家和棋社。
任何时候都跟上班似的准时准点,没人比他更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