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引以为豪的“工作经验”。
“魔女还喜欢男人的精气,如果她表现出喜欢jīng_yè的迹象,那她绝对就是魔女!只要用足够的jīng_yè来唤醒她的本能,再顽固不化的魔女也会忍不住渴求男人精气……我们用大量的jīng_yè盖满魔女的身体,或是强迫她吞吃jīng_yè,直到她忍不住自己的yù_wàng,自发地要求jīng_yè为止。总之,魔女都是些yín_luàn的变态!假如有哪个女人被刺激三点以后,毫不羞耻地流水,那她有很大的嫌疑一定就是魔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
另一间审讯室中,女性被绑在高高的铁架上,脚趾无法触底。
审判官高高举起一条皮带,然后朝着她伤痕累累的嵴背狠狠抽下去。
一声刺耳得叫人发憷的鞭响后,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我真的什麽都说了啊!”
女生的身体过于瘦弱,肋骨节节分明,高高吊起的手臂把本就不大的rǔ_fáng在肋骨上扯平。但在这发育得可怜的胸部上,rǔ_tóu却有两根指节那麽长。
因为,她的shuāng_rǔ上夹着两个又大又重的铁夹。不是小小的晾衣架,而是用来夹档的票据夹。蒋单怜曾经不小心被那种铁夹夹到手,不过是一瞬间,就痛得摔倒在地上打滚,夹痕留下的红印半个小时还没消去。
而这名女生敏感柔嫩的rǔ_jiān被两个大铁夹咬紧,铁夹的圆环用线绑在高处的架子上,把rǔ_tóu活活扯长。女生脚趾不能触底,因此她是在用自己被吊住的手腕和咬住的rǔ_tóu来承受体重。那种痛苦蒋单怜连想都不敢想。
一声破风的鞭响,皮带抽在女生的rǔ_tóu上,她没发出惨叫,脚在空中一踢,昏了过去。骚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的脚尖滴到湿漉漉的地面上。
莫国平看着刑讯现场,似乎在享受那名女生的哀嚎。
“鞭打和针刺也是有效的手段。魔女是天生的受虐狂。知道吗,有时候被打得快昏过去了都不说,还假装非常痛苦,其实她们是在爽!哀求和哭喊不过是伪装,她们希望用这些话语诱惑审判官更残暴地折磨她们……”
他走到那名女生面前,把手中喝完的酒瓶硬生生塞进女生的下体。狭窄的腔穴咯吱作响,被锥形的玻璃瓶撑开。那名女生甩动凌乱的头髮,活活被痛醒,痛苦地尖叫。
“好像又多了不少人呢……”
沿着走廊走过一轮后,蒋单怜发现,比昨天多了至少五名新的魔女。她们将要面对的刑罚一点也不会比“前辈”们轻,有的女生刚被绑在椅子上就痛哭流涕地开始忏悔。
“对呀,你看,魔女团就像一张网,从其中一个结点突破后,审判庭就可以获得和这个魔女有关的其他魔女的资讯。一个爆两个,两个爆四个,四个爆八个……”
每个被捕的魔女在审讯后都会供出新的魔女,于是越来越多的女生被捕。
莫国平兴致昂扬挥舞着手臂,看起来兴奋极了。
“不过嘛……我们审判庭的宝贝,要说还得是她啊——”
蒋单怜听天由命,任由莫国平抓着她的手走下几层楼,来到一间最深处的教室。他浑身酒气,看起来兴致高昂。
不论来这间屋子多少回,他都从未厌倦过。
“哈哈哈……对她做什麽都可以哟,随便你做什麽都行!”
※※※…樶…薪…發…吥………莫国平刚把她拉到教室裡,就被另一名自卫团成员叫走了。他醉醺醺地发出不满的声音。
蒋单怜本来也想立刻离开的,但一时间起了好奇心,打开手电筒,照亮了狭窄的房间。
这间教室的所有杂物都被清空,用来作最邪恶的魔女的牢房。
教室的四壁上沾满了黏煳煳的发臭液体,地板上也是,她得小心翼翼地前进才能不滑倒。
空气中弥漫着出浓郁的汗水、淫液、jīng_yè气味,还有混杂着一种甜腻的味道。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房间中央,照亮囚牢内唯一的囚徒。
罪大恶极的魔女之首,白栗栗,被囚禁在这间牢房中。
魔女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似乎失去了意识。
她的皮肤因多日不见太阳,白得几乎透明。
她比原来瘦得多了,肋骨根根可见,但腹部却高高隆起,皮肤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液体。但最显眼的是她身上盖着的一层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下体塞着三根按摩棒,把三个穴口都堵了个严严实实,xiǎo_xué和gāng_mén的那两根一定堵住了大量的jīng_yè。
自卫团的成员,还有闻讯而来的男生们不分昼夜地lún_jiān她,把她当作没有人权的性欲处理玩具。每次莫国平带蒋单怜来的时候,几乎都有男生正压着她日益隆起的腹部,侵犯她红肿的下体。
他们会使用避孕套,shè_jīng后把jīng_yè倒到魔女的身上。最受欢迎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