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个妖精,难道连我这样的喜好她也知道了吗?她可能也没有经验,只
是单纯的用两只丝袜脚搓弄我的棒身,累了以后会歇下一只脚用另一只在阳根上
轻踩。
虽然也很爽,但一会儿之后我也习惯了。
我邪恶地对她道:「别光踩啊,也用你泊脚趾弄弄guī_tóu。」
她笑骂了一声「变态」,竟然也照做了,丝袜粗糙的质感摩擦上敏感的guī_tóu
,迅速大量的前列腺液自马眼流出。
很快润滑了整个阳根,也将她的丝袜打湿了。
「这是什么啊,你们男人也会流水的吗?」
徐萍惊讶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啊,可不光你们女人是水做的啊。」
我调笑道。
「哼,粘粘的,真恶心。」
她想将粘在脚底的液体涂抹在阳根上,结果越摩擦越多。
最后她也不白费工夫了,直接在床头拿过纸巾擦拭起来,最后还好奇地闻了
闻。
我淫笑道:「怎么样,什么味?」
「跟女人那里的也没区别的啊。」
她这样的回答倒逗得我一乐,没想到她也有这样的一面。
我伸出手一拉,就将她拉到床上,翻身又想提枪上马。
她却拦住我道:「别,这次换我在上面。」
「爲什么?」
「我说过了啊,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说着她爬起身来,让我平躺好,服起我的阳根,开始慢慢地坐了下去。
这样的体验对我来说还真是头一遭,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对我来说也是
次。
她的里面早已湿润,阳根毫无阻力地进到了里面。
这种体验可能她也是次,当阳根进入到最里面的时候,我看到她闭上了
眼,好好体会了一下被充满的感觉。
之后她就开始动了起来。
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驰骋,这种风景还真是没见过。
尤其是看着她比我妻子还大的rǔ_fáng不住地摇晃,我耐不住心痒直接伸手过去
把玩了起来。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将这对jù_rǔ肆意地揉捏成任何形状,然后掐起rǔ_jiān轻轻拉
扯,惹得她媚叫不断。
坐在我身上动作得愈发快了。
这种节奏不受自己把控的xìng_ài毕竟是头一遭,很快我就感觉自己快要shè_jīng了。
当我们十指紧扣,彼此再次到达高潮之后,她再次缠了上来向我索吻。
经曆两次xìng_ài之后,我对她的防备也卸下了许多。
我们彼此像夫妻一样地爱抚,享受着这xìng_ài之后的欢愉,嘴中更是不断地交
换彼此的唾液。
当我再次审视眼前的女人的时候,我终于知道男人爲什么都喜欢找情人了。
不光是享受偷情的快感,而是情人能满足男人对女人所有的性幻想,而妻子
却很难做到。
她见我在看他,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是不认识了,徐萍,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我痴痴地问道。
「切,我就是我好嘛,以前咱们只是朋友,所以你不够了解我。但从今天起
,你有的时间了解我了。」
徐萍说着又亲了上来。
丝袜脚更是搭在了我的腿上,轻轻摩擦。
享受这暂时没有隔阂的亲昵。
吻罢,我捏着她的下巴问道:「做这一切不后悔吗?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越是看不透我就越是想要了解她。
「你怎么这么多疑,睡都陪你睡了还防着人家。」
这女人倒撒起娇来了,不过也是,这是女人的特权嘛。
dil
(全拼)g
記住發郵件到d
「别问那么多了,就当是一个彷徨的女人,来找一个不算讨厌的男人寻求慰
藉不行吗?」
她突然又将脸埋入我的胸膛,轻轻地道。
这句话听得让我有点心疼,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脑,歎道:「好吧,我不问
了,谁让我已经掉进了你的温……。」
我正准备说点煽情的话,来安抚一下眼前这个被命运玩弄了的女人。
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她又开始挑逗我的阳根。
我「啪」
地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道:「你疯了,还来。快点下去看店啦。」
「没事,我已经告诉李工他们有事打电话了,而且下午不会有人来了。人家
次真正跟男人做爱,好奇,所以想多做几次嘛。」
这妖精竟然还做上瘾了,看来真的久旱逢甘霖了。
可怜我次偷情就被人榨了三次精,最后腰椎都有些发麻了。
不禁感歎,看来以后真得锻炼身体了。
人都说一夜七次郎,我这才三次就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最后当我们第三次做完,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睡着了,好在下班前就被工人的
电话吵醒了。
要是这样昏睡到夜晚,怕是就要被捉奸在床了。
当徐萍穿戴整齐打招呼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这女人也不是那么可恶。
不过等她走后,我又开始害怕起来,这偷情的后果怕是每个有家庭的男人都
害怕承担的。
我赶紧回屋把所有的罪证都消灭了。
妻子吃完晚饭玩到了快九点才回来,体力透支的我早已在等待的过程中参起
了瞌睡。
妻子以爲我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