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事到临头就没胆子了?」
林玄言不知道怎么接话,季婵溪便继续道:「就算我现在扒光了在你面前,
你也什么都不敢做,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几年过去了,你还是没一点长进。」
林玄言错愕之际,季婵溪勐然起身,身子前倾,她一扯自己已经宽松的罗裙
衣带,那黑色的裙衫如夜色中的瀑布般贴着柔滑优美的胴体滑落,雪白丰嫩的玉
峰如小兔子一般弹出,那衣裳内竟是不着寸缕。
季婵溪双腿分开着跪在他的身前,黑裙滑落堆迭在她的脚边,少女发育姣好
的诱人曲线赤裸裸地呈现在视野里。
她嘴唇褪了些血色,犹如澹色的花,她抿了抿唇,身子直接向着林玄言倾去
,将不知所以的林玄言直接扑倒在地上。
林玄言心想难道这些日子里季大小姐早已对自己暗生情愫,此刻便想借着这
个机会与自己行鱼水之欢。
方才惩罚她的时候,他的情欲也被少女娇俏清冷的容颜配着那臀肉拍打和细
声细气的呻吟声撩得汹涌,更何况此刻少女衣衫徐落,跪脱罗裙,这种举动冲击
着视觉,即使是神仙也做不到坐怀不乱吧。
正当林玄言胡思乱想之际,季婵溪已压了上来,林玄言不知该推拒还是该顺
水推舟之时,一个拳头照着自己的脸迎面打来。
无数秋风缭绕在少女的身侧,将她的长发高高吹起,狂乱得好似妖魔。
「去死。」
少女愤恨地挥舞拳头,一拳将他向着地底砸去。
幻境轰然塌陷。
试道大会的高台分崩离析,林玄言的身影向下坠去。
恢复境界的季婵溪不依不饶,俯冲而下,一拳接着一拳,雨点般遭落在他的
周身,林玄言痛哼一声,才知道自己是上当受骗了,这狡猾的小姑娘哪是要来与
自己欢爱,她不过是要趁着自己不备,一举击碎自己创造的幻境。
砰然一声间,林玄言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季婵溪如飞鹰扑兔一般落下,一
拳蕴蓄天光,拳尖上大放光明,林玄言此刻将境界压在化境,未必可以接下这势
如破竹的致胜一拳。
林玄言气恼地看着她,冷笑道:「季大小姐真是好算计,只是不知道你听过
一句话没有。」
季婵溪当然不会理会他的问话,他话音才落,那一拳便逼仄到了面门之上。
风声席卷,赤着身子的少女从天而落,炙热的拳意灼烧得耀目。
林玄言看着那具雪白诱人的胴体和在瞳孔中极速放大的拳意,自问自答道:
「举头三尺有神灵。」
话音一落,便闻铮然一声,有剑气自长空直坠,分化作了千丝万缕,落入雨
线,勐然笼罩住季婵溪的周身。
那一往无前的拳头停在了林玄言眉心前的一寸,拳劲犹未力竭,扑面而去。
风声如刀,擦着他的面颊向后抛滚去。
他鬓发乱散,衣衫开裂,脸色发白。
可那拳终于是停住了,停住了一寸。
刚刚好一寸,好远的一寸。
周围的景色倒退而去。
他们又回到了那小房间中。
季婵溪虚弱地望着他,神色认真道:「你输了。」
林玄言默默点了点头,因为最后关头,他动用了通圣境界的力量,违反了约
定。
只是他毫不在乎地笑了起来,挑眉道:「输了又怎么样?输了就不能揍你了?」
他一下子拎起了季婵溪,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一副饿狼见羊的表情。
季婵溪见他耍赖,更加恼怒,却还是压抑了怒火,故作认真道:「我错了,
饶了我吧。」
看着季婵溪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林玄言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生气了,
「手段用尽了就知道求饶了?今天不把你小屁股打烂你休想走。」
「啊!」
季婵溪娇呼一声,娇躯已经被林玄言抱起,向着床边走去。
一直等到陆嘉静醒来的时候,林玄言已经坐在她的床边等候了,而季婵溪则
站在林玄言身边,微微低着头,头发有些乱,神色竟……有些乖巧。
「陆姐姐醒了?我帮你锤锤背。」
季婵溪轻笑着帮陆嘉静揉起了肩膀。
对于季婵溪忽然的乖巧懂事,陆嘉静一时有些不适应,她自然不知道方才发
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骄傲的少女最终还是在林玄言的惩罚调教下妥协了,甚至签
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陆嘉静习惯性地捏了捏他的脸,问:「身子可有异样和不适?」
林玄言笑道:「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如以前那般锋利了。」
陆嘉静眉目舒展,微笑道:「那就好,好几次我都以为你要出事了。」
林玄言由衷道:「谢谢静儿和季姑娘一直的照顾了。」
季婵溪脸色阴沉了几分,咬着嘴唇不说话,一想到依旧隐隐作痛的屁股和那
条约的内容便气不打一处来。
陆嘉静只是觉得季婵溪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她想了会,道:「既然平安出来了,那我们修整一下便离开北府吧,如今外
面应该是发生许多事情了。」
林玄言摇头道:「静儿急什么?」
说着他对季婵溪使了个颜色,季婵溪不情愿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停下了揉捏
她肩膀的动作,转而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