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测出我是因为荷尔蒙分泌比其他同龄人高,而且高太多。」我那时胡
扯还真不知道怎么测荷尔蒙,「而荷尔蒙分泌异常增高,就会伴随着强烈的那个
…」我故意说得含煳点,「由于一直无法满足,它便会强烈刺激自己,寻求更大
的性刺激,那晚就是这个病害的。以后可能还更严重。」说到这句,我信誓旦旦,
生怕姐不相信我。
「你在说什么?我听的不太明白。」姐被我故意说的不明不白给弄煳涂了。
「你知道精虫上脑这句话吗?」我脱口而出。
姐摇了摇头,我继续煞有其事的说:「这病发的时候就不会有道德,lún_lǐ了,
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就是你说的qín_shòu。」
「你要骗我也得编的好一点吧,还影响你大脑的正常思维啦?」姐一脸不信。
「不过也有道理,你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的,之前你都是洗干净,摆放好原位,
还开窗散气味,哪像这次这么大胆,明目张胆到我这里了,那有给你说治疗方桉
吗?」
「算了,不说了,你也不信我,本来我就不想说的,是你一直在问,还不依
不饶非得问出来,这么想知道那时怎么不跟着我进去啊,你就打我一顿,消消气,
然后这事我们就扯平了,如果你觉得一顿不够就两顿,打到你消气为止,别找这
些没用的,总之有一点,你消完气了就不许告诉爸妈了。」我又开始耍赖了。因
为姐只要不信,我接下来说的话将会大大折扣。
「谁说不信你啊,我不是也不懂所以才带你去的医院吗?再说你说的这些东
西我也不懂,只是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已。你继续说,我信你。」现在每当想
起姐说我信你三个字时心就如千万根银针扎一样,姐是多么的信任我,而我却骗
了姐。
「到我这种程度了,没有什么办法能短时间见效的,你干脆就别管了,你还
有一个多月就开学了。到时你走你的阳关的,我过我的独木桥。」我还在欲擒故
纵。
「你先说,你这么严重肯定得治的,等爸妈回来,我和他们说。」姐的思想
很纯洁,听我一说以为这是病,根本没想到我猥琐她。
「你不是说好不告诉爸妈的吗?你怎么出尔反尔。」我急了,这不是搬起石
头砸自己的脚吗。④f④f④f。om
「你这么严重,肯定要让爸妈知道啊,之前我以前是你思想不健康,现在才
知道你这是身体激素出问题了。我知道激素会影响一个人的情绪和性格的。」
「你…」我一时语塞,我准备出绝招了,如果姐敢告诉爸妈,我就用姐的照
片威胁她。
「你继续说怎么治。」
「这种分泌过多的荷尔蒙引起的yù_wàng,是无法抑制的,但克制不住就反其道
而行,看能不能最大程度满足自己。因为这种时候越不能满足这种冲动就越会没
有理智,俗话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道理意思一样。而此时得到后,就不是最
好的了,或许就会觉得这没什么,自己一直渴望的其实并没什么稀奇。就会渐渐
平静下来。而多余的荷尔蒙也会分泌出去,只要慢慢过了这个时期,就会好了。
根本不需要告诉父母什么的,你小题大做。」我觉得姐太难骗了,所以索性不想
纠结了。
姐听后想了想,「什么意思?你刚不是说很严重吗?然后又说其实是没问题?
意思就是说得放纵你,让你继续shǒu_yín满足自己?我本来不好意思说你,但看你半
个月都没停下来。你这就有点不知足了。」然后话锋一转,很严肃的对我说,
「这些该不都是你编的吧?」
我一慌,难道姐姐从开始就在怀疑我?之前一起玩的那几个不是说女孩很好
骗吗?还炫耀骗了多少个,尼玛不会全是吹牛吧。但我还故作镇定的说,「你爱
信不信,我都不想说,你就当我没说。而且你是我亲姐,心里话只能对你说。我
说的严重就是我这个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多,而只要合理的释放出来,过了这段
时间就会好了,而不释放就会严重,不知道你怎么在听。」
姐想了想,说,「那你解释解释你回来后半个月都没停下来?还变本加厉。」
「不是说了吗,没满足,荷尔蒙分泌又过多,那晚又喝多了酒,两者加起来
才会失去理智的嘛,酒后乱性就是这个道理,而且你别总拿那夜的事说好吗?你
大学宴我替你解了多少围?我给你挡了多少酒?你怎么忘恩负义?」
「这是两码事,我有责任管好你,要你好好学习走正路。」
「所以我也在给你解释啊,而且也确定了这是病,我也很烦恼,我也不想做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每次都克制不了,偷偷摸摸的做过后内心都是在谴责自己,
也无时无刻不在自责。你还记得我那天给你说的话吗,我连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
人都没。」我想感化姐姐的内心,打感情牌,让她相信我。
姐可能信了我的话,语气有点软了,说,「那你按照你的意思,你还没满足,
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你可别骂我啊,也不许告诉爸妈,包括所有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