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仇恨村里所有的人,却因年纪太小无力反抗。十四岁那年,他将一个经常嘲笑
他的女孩拖进了森林里,qiáng_jiān了她。
这下他犯了众怒,整个村落的人聚集起来要打死他,就在奄奄一息时,一个
神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问他愿不愿意做神的仆人,如果愿意,就赐于他强
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然后真的有了强大无比的力量,他杀光了整
个村落的人,连孩子都没有放过。之后,十四岁前记忆便封闭起来,直到现才慢
慢解封。
在刚才擒住冷傲霜的时候,蚩昊极的欲念还没有这样强烈。但一路走来,白
衣飘拂、宛若冰峰圣女般的冷傲霜令他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诱惑。他很想象当年
第一次qiáng_jiān那个女孩一样,将她按倒在潮湿、肮脏,满是碎石落叶的泥泞之中,
扒光她的衣服,看着她哭、听着她叫,然后狠狠地操她,那一刻的兴奋激动直到
今天依然记忆犹新。
不过此时,蚩昊极对于闻石雁的渴望还是大过冷傲霜,那毕竟是二十年积下
的执念,而冷傲霜才是初见。
蚩昊极心生感慨一半是因为圣刑天有比自己更好的定力,而另一半则是因为
自己要走的道路。除了已经身亡的上代魔帝,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应该是圣刑天。
但是,从那个赐予自己力量的强大存在苏醒后,自己便是他的部下,甚至是仆人。
今天是他与闻石雁对决,终有一天自己也要和圣刑天在战场上相见,虽然心中并
无犹豫,但仍不由生出感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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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的奸淫持久了近两个小时才算结束,方臣将心中积蓄已久的ròu_yù、烦恼、
愤闷、憋屈统统地宣泄在了风铃身体里。拨出湿漉漉的yáng_jù,方臣意犹未尽地向
被他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娇小赤裸的身体又一次象秋千般飞了起来。
一团团乳白色的jīng_yè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象下雨般落到了下方纪小芸血迹斑斑的
身上。
方臣穿好衣服走出火圈,有人搬来椅子,倒上茶水。他喝了一口道:「太淡
了,没味道,拿瓶酒来。」两小时的暴虐奸淫,ròu_yù暂时得到了满足,施虐带来
的快乐倒也强烈,但还是缺乏征服女人带来满足与亢奋。
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傅星舞,这个看似也非常勇敢坚强的凤战士,最后在自己
胯下嘤嘤地哭泣,被自己操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慢
慢来吧,方臣宽慰自己,她也会象傅星舞一样的。
风铃摇摆的身体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流风和疾电大步走入了火圈。目睹了这
场惊心动魄的虐戏,他们已欲火焚身。不过,在这个事情上,流风虽是大师哥,
但还是得听浮云指挥,因为浮云最懂师傅的心意。现在师傅还坐在边上,虽然允
许他们可以玩弄眼前的凤战士,但他俨然是个观众,如果按着自己的喜好乱搞一
通,可能会惹得师傅不快,而这段时间师傅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师弟,你把药去拿来,给她打一针,安全些。」
「师哥,你去弄点水来,把她身体冲一冲,汗都结出盐晶了,你们干着也不
爽对吧。」
浮云说完扯动着铁链,将她悬空趴伏着的身体拉直了起来。风铃看上去极度
疲惫虚弱,但当浮云看着她时,她的目光依然坚定无畏。
「痛吗?」浮云轻轻拨弄被方臣拧得又红又肿的rǔ_tóu说道:「别皱眉嘛,一
皱眉就不好看。痛就叫出来,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死撑有意思吗?」说着手
掌沿着平坦凹陷的小腹伸入敞开的胯间,耻骨上方那一小片黑色柔毛被方臣扯掉
了大半,稀稀拉拉地还剩一些,就象什么动物被褪了毛却没褪干净。下方两片纤
薄的花唇比rǔ_tóu更加肿胀,象充入了气体,一不小心就会破裂似的。
浮云拨弄起红肿的花唇道:「等下我会把你毛剃了,差不多都被拨光了,难
看死了。对了,这样痛不痛。你这次哪怕没皱眉,我知道肯定也是痛的。刚才之
所以你下面没有被操出血来,是因为大概还有一点点真气可用,等下打完针,你
那一点点的真气也没有了。告诉你,我那师哥、还有师弟干起来也都生猛生猛的,
如果你能够让自己兴奋一点,里面出点水,痛苦会少很多。我现在摸着你的yīn_dì,
有感觉吗?你别瞪我呀,你眼睛本来要就大,大半夜再这么瞪着怪吓人的。我真
是为你好,想让你少受点苦嘛。要是兴奋不起来,你就想想那个工程师,和他做
爱时感觉,有多爽呀。」
在浮云摸着风铃花穴时,流风、疾电早把东西取来,见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流风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别急嘛,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浮云道。
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了风铃的身体,冰冷的水从头淋了下去,浮云倒也不
嫌脏,将手指伸进花穴中,将方臣残留的jīng_yè抠了出来,边抠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