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谢逊虽别过头去,分身却又盎然耸立,不禁感慨男人种种。
她想事已至此,不如与这谢三哥多呆一会更好。
她定下心来,将shuāng_rǔ一拢,把谢逊硕大的阳根夹在中间。
谢逊也感到她又有动作,但是他打定主意不再看黛绮丝luǒ_tǐ一眼,便仍然闭
上双目,不出一声。
黛绮丝此时没了顾忌,伸手往下体一抹,也把脸上胸上所有汁液尽数抹在双
乳只见,上下套弄起谢逊ròu_bàng。
这次狮王因少了视觉刺激,持久许多,黛绮丝使尽浑身解数,花了一炷香时
间终于又挤出了狮王阳精,稀稀落落地散在黛绮丝雪白的胸脯上,隐而不见。
这次黛绮丝有意使上了独门手法,谢逊shè_jīng之后便沉沉睡去,醒来时已在密
道之外。
张无忌听闻谢逊讲述紫衫龙王偷入密道,欲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啊」
的一声,隐隐约约觉得甚么事情颇为不妥,但到底何事,一时却想不明白。
只听谢逊道:「韩夫人数次偷入秘道,始终找不到这武功心法。我知悉后郑
重告诫,此事犯我教中大规,实难宽容……」
赵敏插嘴道:「啊,我知道啦。韩夫人破门出教,为的是要继续偷入秘道,
她既不是中土明教中人,再入秘道便不受拘束了。」
谢逊道:「赵姑娘聪明得紧。但光明顶是本教根本重地,岂容外人任意来去?当时我也猜到了她的用意,韩夫人下山之后,我亲自守在秘道口,韩夫人曾亲
自上山三次,每次都见到我,这才死了这条心。」
谢逊思索片刻,问道:「那波斯三使的服色,和中土明教可有甚么不同么?」
张无忌道:「他们都身穿白袍,袍角上也绣有红色火焰……嗯,白袍上滚着
黑边,这是唯一的小小不同。」
谢逊一拍船舷,说道:「是了。总教教主逝世。西域之人以黑色为丧服,白
袍上镶以黑边,那是服丧。他们要选立新教主,是以万里迢迢的来到中土,追查
韩夫人的下落。」
张无忌道:「韩夫人既是来自波斯,必当知晓波斯三使的怪异武功,怎地不
到一招,便给他们制住?」
赵敏笑道:「你笨死啦。韩夫人是假装的。她要掩饰自己身份,自不能露出
懂得波斯派武功。依我猜想,谢老爷子倘若听从波斯三使的言语,下手杀她,韩
夫人当有脱身之计。」
谢逊摇头道:「她不肯显示自己身份,那是不错。但说被波斯三使打中穴道
之后立即能够脱身,却也未必。她宁可被我一刀杀死,不愿遭那烈火焚身之苦。」
赵敏道:「我说中土明教是邪教,哪知波斯明教更加邪得可以。为甚么定要
chù_nǚ来做教主?为甚么要将失贞的圣女烧死?」
谢逊斥道:「小姑娘胡说八道。每个教派都有历代相传的规矩仪典。和尚尼
姑不能婚嫁,不可吃荤,那也不是规矩么?甚么邪不邪的?」
突然之间格格声响,殷离牙关互击,不住寒颤。
张无忌一摸她额头,却仍十分烫手,显是寒热交攻,病势极重,说道:「义
父,孩儿也想回灵蛇岛去。殷姑娘伤势不轻,非觅药救治不可。咱们尽力而为,
便救不得韩夫人,也当救了殷姑娘。」
谢逊道:「不错。这位殷姑娘对你如此情意深重,焉能不救?周姑娘、赵姑
娘,你两位意下如何?」
赵敏道:「殷姑娘的伤是要紧的,我的伤是不要紧的。不回灵蛇岛去那怎么
成?」
周芷若澹澹的道:「老爷子说回去,大家便回去。」
张无忌道:「须待大露散尽,见到星辰,始辨方向。义父,那流云使连翻两
个空心筋斗,却能以圣火令伤我,那是甚么缘故?」
当下两人研讨波斯三使武功的家数,赵敏所学甚博,偶尔也参酌所见,但谈
论半天,始终猜不到三人联手功夫的要旨所在。
海上大雾,直至阳光出来方散。
张无忌道:「咱们自比方向着东南而来,现下该当向西北划去才是。」
他和谢逊、周芷若、小昭四人轮流划船。
海上操舟,冲涛破浪实非易易,好在张无忌和谢逊固内力深厚,周芷若和小
昭也有相当修为,扳浆划船,只当是锻练武功。
一连数日,一叶孤舟,不停的向西北划去。
这几日中,谢逊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波斯三使怪异的武功,除了向张无忌询
问几句之外,甚么话也不说。
到得第六天傍晚,谢逊忽然仔细问周芷若所学的峨嵋派功夫,周芷若据实以
答。
两人一问一答,直谈到深夜。
谢逊神情之间,甚是失望,说道:「少林、武当、峨嵋三派武功,均和九阳
真经有关,和无忌所学一般,都偏于阳刚一路。倘若张三丰真人在此,以他阳刚
阴柔无所不包的博大武学而与无忌联手,那么阴阳配合,当可击败波斯三使。但
远水救不着近火,韩夫人如落入波斯人手中,那便如何是好?」
周芷若忽然问道:「老爷子,听说百年前武林之中,有些高人精通九阴真经
,可有这件事么?」
张无忌在武当山上曾听太师父说起过‘九阴真经’之名,知道峨嵋派创派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