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法事?」我忍不住好奇,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就在我站住的瞬间,一股潮水般的震动从我的脑袋里响起,我的眼前一片空
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并不是失明,而是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并且堵住了
嘴。那黑布着实厚实,竟然透不进来一丝光亮。我无从判断自己所处的形势,但
是从晃动的感觉来看,应该是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回想昏迷之前的一切,我心里不禁无比好奇:我的明妃之体可以说是最能抵
抗幻术的,自从被吉儿的jīng_yè迷惑导致差点儿铸成大错之后,我着重在抵御幻术
方面对自己的功体进行了提高,尤其在拿回四象真精之后,功体日渐精纯,这方
面的自信更是满满。可是今天竟然在一瞬间就被撂倒了,而且到现在我也无法得
知到底是什么让我着的道儿。
我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立刻就有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眉间,是
手枪。
我自然有无数种手段可以摆脱困境,一把手枪从来都不可能困住现在的我,
可是理性告诉我不能这样莽撞,妈妈和刘姨预期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
我舒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躺在车的后座上,任他们把我带到那个我希望的
地方。
车子足足开了两个小时才停下,我被人推搡着下了车。一下车就有一阵强风
扑面,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达声。我被人按着头推着向前,又被引导着抬腿迈
步登上了一个梯子。
没错,这是一驾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飞了好久,久到我忍不住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
时候恰好飞机落了地。
我又被驾着下了飞机,一路走进了一个门,又有人启动了一个电梯,我能感
觉到那电梯是在向下运行,走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
电梯门打开,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身后关门的声音响起,我的眼罩和嘴里
的布被同时取了下来。
我的面前是一张红木的大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典型东南亚长相的人,穿着
笔挺的军装,却不是任何国家的制式。
「张楠?」这个人居然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是我。为什么绑架我?」我问。
「我更正你一下,这不是绑架。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你自己应该清楚。」
那人居然跟我针锋相对。
「我不清楚!」
「那我不妨提示一下张先生,」那人冷笑道:「你过去一个月里,发放的东
西是哪里来的?」
「受人之托!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更不清楚是从哪儿来的。」
「受谁的委托?」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告诉你?」
「呵呵。」那人居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不说也无所谓。这个地方其实关的
就是你这种人,把你抓进来就行了,如果还有跟你一样的人,我们就再抓,总之
不能让那东西在市面上出现。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所以这是一个监狱?」
「对。我就是这里的典狱长。」那人笑道:「你想好就行,现在不说,等关
进去了,想说也来不及了。」
「我就是来见识厉害的。」我也笑了。
我以前看过一些欧美有关监狱题材的影视剧,所以在我的印象里,监狱一定
是充斥着暴力血腥肮脏,当然,必不可少的还有鸡奸和同性恋。我对后者当然是
不怕的,有jīng_yè补充,对我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只是有些无法接受现在男身的
自己敞开后门被男人操而已。
可是这个监狱居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这里十分整洁干净,偌大的地下空间里足足有上百个牢房,以每个牢
房关押四个犯人来算,这里至少有三四百人,可是却根本闻不到任何屎尿的臭味,
就连牢房里的厕所也是单独隔开的,里面卫浴都十分齐备,最神奇的是每天定期
还有专人来打扫。
这简直是宾馆的待遇……
更神奇的是这里的犯人。我们每天会有固定的时间出来放风,也有固定的三
餐时间。在这些时间里我免不了要见到其他所有的犯人,以我的长相来说,让这
些犯人蠢蠢欲动亦或大声吹口哨调戏是绝对免不了的,而且极有可能会被其他人
揩油,可是神奇的是,尽管绝大多数犯人的确长相五大三粗穷凶极恶,可是见了
我却一脸平静,就像是见了一个普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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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我几次三番的照了镜子,以确认我的样子的确是当年的「张楠」,
那个在西藏高原上迷倒了五个人的「男人」。
还有一个引人注意的事情,就是我所在的牢房。
按照监狱的规定,每个牢房四个人,我所在的牢房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刚
好四个人。出奇的是,另外三个人的长相,都是非常偏阴柔气质的美男子,虽然
我在四个人当中毫无疑问仍然是最好看的,可是剩下的三个人都绝对是让人眼前
一亮的长相。
这种情况,据我观察,在这个监狱里是独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