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馀,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高耸的双峰,两颗红葡萄似的,挂着奶滴的rǔ_tóu,柔
美曼妙的腰身,以及下身湿漉漉的一小撮毛髮下,两片红彤彤的厚yīn_chún。
柳博芙身姿挺拔,胸乳高高翘着,神色自若,好像自己一直穿着得体的衣服
似的。
「我也不知道会有生人来,格裡戈裡。」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嗓音甜润动听,「瓦季姆,亲爱的,」
她转过头望望正忙着提上裤子的瓦季姆,「那么,这位帅气的少爷是谁?」
「博布罗夫斯基家的阿纳托利安德列耶维奇少爷。」
格裡戈裡气鼓鼓地抢着介绍,「真对不住,我的少爷,这是瓦季姆的媳妇柳
博芙斯捷潘诺夫娜,真是太丢脸了!」
「早就听家裡人提起过少爷您了,多么英气的一隻雄鹰啊。」
她笑吟吟走过来,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在巨人瓦季姆怀中显得娇小的女人其实
身材高挑,比我足足高出一个头,颤抖的双峰几乎撞到我的脸上。
luǒ_tǐ的柳博芙搂住我的肩膀,倾身在我红得发烫的双颊上润润地嘬了两记响
亮的吻,起身时还在我的裆部偷偷掏了一把,发现我的「小山雀」
早已引颈欲发之后,她狡黠而满意地一笑。
「格裡戈裡说得对,真是丢人到家啦,」
她这样说着,却毫无愧色,拨弄着垂在肩上的一缕卷髮,「您我们可怜可怜
我们农家女吧,地主家夫人小姐,有的是法国、义大利的摆设,还有首饰、
衣裳,都是一迭一迭,我们这些乡下穷女人,别说其他的了,连遮体在衣服几乎
都没有……」
她抬起头,两颗眼角微微上挑的褐眼直视着我,一隻手滑向胸部,挑逗地揉
捏着一隻rǔ_fáng,一线乳汁被挤得喷了出来,从胸口一直淌到圆润的小腹,她用手
指在肚子上蘸了蘸,放进嘴裡舔着,「整天像牲口一样在田野裡出苦力,哪有地
主家夫人小姐那么多的乐子可寻?——好在,上帝保佑,给了我强壮的瓦季姆,
我一刻都离不开的瓦季姆,只要我愿意,他能让我随时随地让我享受到这种快乐
,有身份的先生们说这是丑事,我倒觉得这是上帝赐给我这个穷女人的福分……
不,这本该是上帝赐给每一个男女的福分。您想想看,我聪明的小少爷,雌雄牲
口只在春天发情,但我们男人和女人一年四季乐此不疲,正因为如此,亚当和夏
娃的子孙才多的把大地挤得满满的,比任何种类的兽类都多,要不然怎么能成为
……怎么说来着?——「万物的灵长」
呢?可以说我们每个人生来就是做这种事的,做的越是勤快,就越是尽本分
,上帝他老人家也就越高兴……我俩做做这种功德无量的好事,有什么见不得人
的呢?要我看——大家把它当成羞事看,实在是错的离谱。
完全不用遮遮掩掩,不管在哪裡、有没有人看,每个男女都应该光明正大地
干这种又舒服又积德的事才对嘛……」
柳博芙伶牙俐齿,一番惊世骇俗又不无道理的辩白,把我听得目瞪口呆、面
红耳赤。
脑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理直气壮的裸女。
柳博芙见我长久回不过神,可怜的老格裡戈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时也无
言以对,便俏皮地吐吐舌头,拉拉瓦季姆的手,「算了,给老头子一个面子,我
们到牲口棚裡快活去。」
这时格裡戈裡好像终于动了怒,抄起道在门边的木锹,不好意思对儿媳动粗
,只得作势要打瓦季姆。
「住手,格裡姆什卡。」
一个温柔而威严的女人声音从院中传来。
我循声望去,认出是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贝科夫家的女主人。
她是一位身材修长的女人,金灰色的长髮松松地挽在头顶,面容依然是一番
盛年美妇的风韵,其实她已经四十三岁了,一般的村妇早该臃肿得不成样子。
菲奥克拉原先是佩图霍夫伯爵家的女佣,知书懂理,举止娴雅,几乎和地主
家的夫人一般。
她单穿着一件亚麻布衬衣,大半截胳膊露在外面,两隻脚也赤着。
衣服的布料很薄,她依然挺拔的胸乳几乎纤毫毕现,但毕竟比身边光熘熘的
儿媳要好看些。
菲奥克拉拦在丈夫和儿子、儿媳之间,伸手在儿媳颤巍巍的宽大屁股上轻轻
拍了一下,「没你的事了,柳芭。」
后者便乐滋滋地拉着丈夫去牲口棚了,一边走一边得意的扭着光屁股,似乎
是故意要气一气格裡戈裡。
「别生气,格裡姆什卡,」
菲奥克拉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抱住我吻了吻,「托利什卡少爷不是外人,
有什么不好让他知道的?」
格裡戈裡扑哧一声乐了,丢下木锹,「我们家的爷们儿啊,都是笨嘴拙舌,
娘们的嘴巴反倒是厉害得很。我去澡堂裡冲澡去啦。阿纳托利少爷,劳驾到屋裡
坐坐,让菲克露莎陪您谈谈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