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被吓的萎了?
对陆贞也不管不顾了,赤身对着马六赔上嘿嘿的笑,低声道。
「那个马……马哥,你…来…你来」。
马六却是满腔火气,沉声道。
「怎么不抢了,你倒是上啊」。
「嘿嘿,不抢了,也不上了,嘿嘿,马哥」。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老子是骗你的,你上吧,保你没事」。
马六皱着眉头怒气冲冲的开口。
「不上了,真不上了,就算马哥骗我,这头等也是马哥你的」。
老五现在倒是不傻了,恭维起马六来了。
马六脸色这才缓过来,心中怒气稍平。
其实他哪里知道老五被他这么一说,受到惊吓,身下的物件一下子萎了,就
算想上也没那个本钱。
「不上是对的,你的命保住了。一边呆着去,瞧你那个怂样,没空跟你磨牙,
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马六声色俱厉又给他一个下马威,老五满脸汗珠子唰唰的落下,身子软软坐
倒,竟是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贞仿佛在做梦,怔怔看着厉声训斥老五的男人,有些转不过弯来。
她蜷缩着身子,依然索索发抖,泪无声的流,自己的身体虽然没有彻底被侵
入,但还是……脏了。
她想起来自己的丈夫,沈丘,想起来自己的女儿,沈冰冰。
眼中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真不该,真后悔,来到…这里。
如果,如果能回去该有多好啊!
陆贞一下子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的萎靡。
的确,经过马六、老五二人不断地ròu_tǐ和精神对话的摧残和折磨。
她的身心和体力都透支严重。
陆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沈丘从来不会这样的,从来不会那么粗鲁蛮
横、
她的脸浮现出一丝温情、向往、
记忆中沈丘轻轻地拥抱着她,轻轻的吻着她…
然后轻轻的…轻轻的…
马六心中欲火难耐,但依然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有条不紊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下,砰的细微声响起,下体阳根弹跳惊人,
高高昂着头,气势汹汹。
看着陆贞索索发抖蜷缩的性感美体,心中欲火无限蔓延,同时他又是激动又
是紧张。
激动,情有可原!因为任谁看到如此美娇娘都会如此。
可是、紧张…
马六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产生紧张这种情绪。
他慢慢的靠近,动作稍微有些迟钝,好像一个初哥面对第一次那般。
「嗤…跟个娘们似的」。
老五坐在地上,小声的嗤笑,连他都能看出马六的紧张。
接着,马六悄悄地伸手,朝陆贞的身体上靠去,见到她没反应,然后慢慢的
把她揽在怀里。
「这…也行?」。
老五目瞪口呆,揉了揉他那双大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这女人怎么不
反抗啊?
陆贞闭着眼睛,马六的搂抱让她感受到一丝温暖,就好像自己的丈夫搂抱着
的…轻轻的、样子。
马六持续、
他轻轻的…将散乱的发丝理顺,露出让人疼惜的玉颜。
轻轻的、安抚,使她从蜷缩中伸展,一对yù_rǔ坦然呈现。
轻轻的、轻轻地、
陆贞缓缓的站立起来,展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身段。
丰满又带着匀称,硕大又富有弹性、白嫩又夹杂着成熟。
陆贞,她微闭着眼睛,似乎沉浸在无限的美好之中…
当马六的视线落到陆贞那雪白硕大的玉臀上,他的手颤抖着,身体也颤抖起
来。
手再也控制不住落了下去、
柔软而又弹性,他感觉一下子扎进了棉花堆里,就算再给他两只手也握不住
那硕大的臀瓣。
手陷入陆贞的臀瓣,不停地揉搓肥软的臀肉,犹如浪花翻滚,涟漪扎起…
臀瓣如桃,粉里透着白嫩,散发着沁人的香气。
正所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臀瓣扳开,一朵浅红色的菊花展露……
豆芽似的花瓣紧紧簇拥在一起,远远望去,既像一个小绒球,又像一个大家
族围坐在一起商议什么事情。
确是辜负却桃娇柳嫩三春景,捱尽了菊老荷枯几度秋。
菊花,gāng_mén…花中隐士也。
被马六撩拨的陆贞,止不住的颤抖着,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眉头蹙起,
似乎感到有些不适。
马六朝着发愣的老五笑笑,不置可否。
手慢慢的脱离她的臀瓣,待陆贞神色缓和,他撩起她的一双yù_tuǐ把它搭在了
柜台上。
这一刻,一旁的老五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本来焉了的阳根顿时像吹气球一
样膨胀起来。
陆贞一条腿踮着脚尖,而另一只却横跨在柜台上,横竖交错开的大腿间,景
色一览无遗。
悠悠青草点缀,沟渠迷人,一道幽深峡谷坐落,就像楚河汉界,壁垒分明。
一粒明珠当中,散发出璀璨的致命诱惑。
马六再也压持不住,他身体贴了过去。
哪怕对面是悬崖峭壁,还是幽深大峡谷,他也毫不犹豫,跳下去!
急促的…轻轻的…温柔的…
guī_tóu的软肉抵触到那处肉缝形成的峡谷,峡谷缝隙开始变大…变大…
陆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