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哭出来,我就把你扔出去。”打完针,风衡烈放开我,一脸的阴沉。
我怒视着他,咬牙看着风衡烈,却跟覃华说了声,“谢谢医生。”
覃华挑了挑眉,走到沙发上坐下,整理着药箱,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这样的天气他竟然也肯为了我这个小人物,专程跑一趟,他是好人,不像眼前这个家伙,一天到晚都只会吼我。
跟他对视了几眼,双方都怒气冲天,我跳下床,走到覃华面前,“医生,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
覃华点了点头。
我说:“那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我不想坐他的车子。”
“我又没说送你回去。”没等覃华说话,风衡烈已经冷冷的开口说:“最好滚远点,别碍我眼。”
我刚要回话,他却又冷冰冰的说:“阿华,如果你敢送她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卧槽,这什么人啊,怎么这么霸道,自己不送我就算了,还不让别人送我走?
我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我不想因为我而连累覃华。
覃华耸了耸肩,表示无奈,留下一小包的消炎药就走了。
床上的风衡烈眯着眼睛,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还想走的话,走路回去。”
“走就走。”我倔强的跟牛似得,转身就往房门走去。
丫的,都来到这里了,大雨也变成小雨,回家的路虽然还是有点远,我就不信我走不回去。
还没到门口,就被风衡烈扯住手臂,眉心皱成一团,眼里的怒火蹭蹭的往外窜。
他将我扯了回去,扔到床上,怒火冲天的压了上来,愤怒的眼睛差点将我烧死。
“你非要惹我吗?裴梓彤,你胆子真肥。”他捏着我的下巴,捏得我生痛。
我别过脸,他又摆正,我瞪着他,他却又毫无预警的吻了下来。
他的吻很激烈,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跟强势的掠夺。
我惊慌失措,抓着他的手臂,一直抓着,我怕,他会忍不住要了我。
然而,他似乎还记得我还是月经期,并没有作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把我的唇吻得发麻发痛,用力咬了一下,才放开我。
“你、你好变态。”我抚着唇,指尖上留有血迹。
他再次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的说:“你想我再变态一点?”
我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他眯着眼睛,松开了手,翻身下床。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是酒店送餐。
我惊讶的看着那几碟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
服务生收了小费,喜滋滋的走人,顺手带上门。
我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拿起叉子就开动,风衡烈在一旁喝着服务生送来的红酒,静静的看着我。
我抬头问他,“你不吃吗?”
“我不饿。”
“你吃过晚饭了?”
“废话。”
也对,他接我的时候,早就过了晚饭的时间,以他以往的习惯,肯定已经吃过晚饭才去找我的。
也幸好他还记得我,不然我就算不饿死,也会被冷死。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我又问他,“今天不回家了吗?在这里睡?”
“废话。”他好像除了这句之外,没有第二句。
我撇了撇嘴,在沙发上躺下,“我睡沙发,你睡床吧。”,o
风衡烈放下酒杯,走过来,粗鲁的将我从沙发上拎起,扔到床上。
“一起睡。”
他的手习惯性的搂住我的腰,我挪开,他又搭上,我用脚踹他,他却用大长腿压住了我的腿,恐吓我,“再乱动,小心我办了你。”
我小声的嘀咕着,“你又不冲红灯的。”
“你想我冲红灯?”危险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我立马偃旗息鼓,乖乖的闭上嘴,顺便闭上眼睛。
这一晚,我睡得很沉稳,像一只漂泊的小船,找到温暖而安全的港湾。
第二天,风衡烈的手机疯狂的响了起来,我勉强撑开眼睛,他挂断电话后,静静的凝视着我几秒,沉着的说道:“叶俊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