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你不要惺惺作态,尸蛊之毒你很清楚,江湖上只有黑降‘门’可以炼制这种毒,但是黑降‘门’的‘门’规是严禁炼制此毒,违者逐出黑降‘门’。 如今这小子中了尸蛊之毒,不是月影那个丫头下的毒,又会是谁?今天我就要代表黑降‘门’清理‘门’户,让她‘交’出血影魔刀,退出黑降‘门’!”南天鹰一脸愤怒,杀气外‘露’。
说到这里,吴志远终于明白南天鹰这一番处心积虑安排的用意,原来当初他要收自己做徒弟,只是为了有一个合理利用自己的借口,而让自己到丛麻禅院来找月影抚仙,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了棋子,这一步棋可以令月影抚仙‘交’出南天鹰所说的血影魔刀,甚至将月影逐出黑降‘门’。
真是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吴志远心里开始自责,自己的江湖阅历的确单薄,本来对南天鹰这个人物已经有了提防,他所说的每句话都考虑再三,但没想到防不胜防,最终还是被他利用。
“阿弥陀佛,南施主,事实胜于雄辩,你且看看这位吴施主,是否真的如你所言中了尸蛊之毒,据老衲感知,他毫无中毒迹象,全身经脉、五脏六腑气宇清澈,不比你我二人逊‘色’几分。”无尘自信满满的说。
南天鹰和吴志远闻言脸上均是一愣,二者都对无尘的话‘露’出怀疑的神‘色’。
南天鹰抓着吴志远的双肩,盯着他的眉目看了半晌,脸上神‘色’大变,慌忙又抓起吴志远的手腕脉‘门’,手指搭在脉‘门’间一探,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
吴志远被南天鹰抓起手腕,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片段,就是在来丛麻禅院之前,吴志远问起尸蛊之毒时,张择方也是这样抓起自己的手腕。现在吴志远才明白,原来当时张择方是担心自己中毒,是在试自己的脉象。试过之后,张择方又安心的放下,看来当时他没有试出自己有中毒的迹象,难道身上的尸蛊之毒已经不知不觉中解了?
南天鹰的表情证明了吴志远的猜测,也证明了无尘所言非虚。
“怎么可能?”南天鹰一脸的疑‘惑’和惊诧,他清楚的知道,尸蛊之毒无人能解,中毒之人必死无疑,只是时间早晚因人而异。当初他让吴志远来丛麻禅院找月影抚仙,也只是利用这个傻小子而已,根本就无心给他解毒。
可是如今吴志远就站在面前,肤下血‘色’红润,脉象四平八稳,不仅毫无中毒的迹象,反而较之上次见面时气‘色’更佳。
“南施主,你还要见月影施主吗?”无尘语气泰然的问。
“好,今天算老夫栽了。你告诉那个臭丫头,黑降‘门’掌‘门’的位子她不会做得安稳的,识相的就早点‘交’出血影魔刀,不要让老夫抓住把柄!”南天鹰又急又怒,两眼像要冒出火来一般,疑‘惑’的上下打量了吴志远一眼,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阿弥陀佛,贪通于三界,其中,‘欲’界之贪,称为‘欲’贪,其‘性’不善,为十恶、五盖、三不善根之一。刚才这位南施主,即是贪恋一时之**,,而入了魔道。善哉善哉。”无尘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点化吴志远。
吴志远虽然读过几年‘私’塾,但因年纪尚浅,阅历不深,这番话听得也是懵懵懂懂。不过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吴志远对这个面壁老僧更添了几分尊敬和佩服。
“大师,我有几个问题,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解答。”吴志远再次躬身作揖。
“吴施主不必拘礼,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出来,老衲一定知无不言。”无尘的声音仍是十分平缓,显得不瘟不火。
“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中毒?”吴志远沉‘吟’片刻,他认为这个问题是最重要的。
“你已经中毒了。”无尘语气淡然的回答。
“啊?”吴志远闻言失声叫了出来,脚下忍不住向后一退,“您不是说我没中毒吗?为什么刚才南天鹰也没看出我中了毒?”
“吴施主不必惊慌,听老衲说完,你的确已经中了毒,不过在几日以前,你身上的尸蛊之毒已经被化解了。”无尘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被化解了?被谁化解了?”吴志远听了无尘的解释稍稍心安,但又一个疑问随之而生。
“被你自己。”无尘缓缓的说,“老衲感觉得到,你身上有一股奇妙的元气积聚丹田,并不时游走全身奇经八脉,所以老衲敢大胆猜想,吴施主肯定在修炼一种高深的道‘门’法术。这‘门’道法失传已久,老衲不需点明,你也无需承认,一切皆因缘分,你能修炼这‘门’道法,说明你与道‘门’有缘。”
“您的意思是说,我现在修炼的这‘门’道法无形之中为我化解了身上的尸蛊之毒?”吴志远惊奇的瞪大双眼,盯着无尘的项背。
“不错。”无尘嗓音沉稳的回答。
吴志远闻言唏嘘不已,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修炼了归元真经,居然还化解了这令人头疼的尸蛊之毒。如此看来,自己也不用再去求那个孤傲冷清的月影抚仙了,想到这里,吴志远心里喜不自胜。
“方丈大师,其实我还想问一句,您是不是认为我是在污蔑诽谤月影抚仙?”吴志远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阿弥陀佛,吴施主多虑了,老衲从未说过这番言语。”无尘慌忙解释。
“那您认为我说亲眼看见月影抚仙杀人,是不是真的?”吴志远追问道。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