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早就昏昏沉沉,不知自己是死是活,直到被晓军放到床上,才明白,疾风暴
雨即将到来!确实是疾风暴雨!终于把妈妈放到自己床上,晓军颤抖着将眼罩取
下,随手扔掉。将妈妈所剩无几,可以说就是几根布条或细绳的内衣也扔掉,母
子二人在儿子大床上,以最简单最质朴的男上女下姿势,展开了男女间最直白的
交!沈玲本就是一败再败之身,面对儿子的强力冲击,如何能够抵挡?妈妈被
自己杀的溃不成军,又哭又笑的,叫骂,又像躲闪,又像迎的扭动身体,晓军
早已将世界抛到九霄云外!
房间里黑漆漆的,却是春意盎然!宽大坚固的床榻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
仿佛在抗议这对luàn_lún母子的丑行,可沈玲还不能确定是儿子在奸淫自己,晓军呢?
他又怎么会在乎?不知道沈玲又泄身了多少次,到最后,母子二人已经不是在做
爱,简直就是纯粹的动物间为了传宗接代而进行的交配!
清晨一道阳光照射进梁晓军的房间,他早已醒来,只是不想起床!赤身luǒ_tǐ
的妈妈,白皙丰满的身体,就像一只大白羊,搂在怀里都是那么舒服,怎么舍得
起来?一夜的疯狂,自己将无数的种子播撒进妈妈肥沃的子宫,妈妈最后被肏得
昏睡过去,自己也累得浑身如散架一般!可这些都是值得的!妈妈身上汗渍的气
味那么重,晓军却一点不觉得难闻,反而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妙的香水!清晨,男
人阳气最强的时候,虽然七八次shè_jīng,已经将晓军的全部存货射光,却不碍他再
次重整旗鼓,准备征伐。可看见妈妈胯下私处,乌黑yīn_máo上粘连成片的白浊jīng_yè,
他忍住了!妈妈的yīn_chún还没有消肿,自己可不忍心让妈妈再受伤。
而且,他知道,还要给妈妈一个台阶下!任何一位母亲,任何时候,都不想
在儿子面前颜面扫地!
「呯!」关门声传来,沈玲睁开了双眼没有起床,甚至没有动,只是睁
大眼睛,直勾勾看着房顶!她早就醒了,可她不敢睁眼,或者说她不知道睁眼后,
该如何面对!骗不了自己!和儿子做爱或者说被儿子qiáng_jiān时,自己享受到了从没
有过的xìng_ài之乐,ròu_y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可自己该怎么办?怎么面对丈夫?
胡思乱想的,一直躺到中午,沈玲才慢慢坐起,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软无
力,可总觉得满满的稍一走动,下面就传来阵阵酸痛,「这小混蛋,肏自己
亲妈肏这么狠!」洗了澡,沈玲到自己卧房,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居然容光
焕发,充满女人的满足感!当然,只是眼神有些疲惫。「不成,不能就这么错下
去!必须有个了断!」「儿子正是青春期,正是冲动的时候,他只是一时走错路。
也幸好是自己,若是他对别的女人做了这样的事,人家可不会像自己这样想,那
儿子这辈子不就毁了?」「可现在这算怎么事?总不能由着他性子来!」「他
把自己眼罩摘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故意告诉自己,是他做的?这是要自己的
态度?」越想心越乱,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快一点,沈玲忙起身,准备
去做饭,不管怎么说,不能饿自己儿子不是?
这两天没买菜,随便做了点,饭菜摆放到桌子上,沈玲这才坐下休息。「这
混蛋孩子怎么还不来?」沈玲担心儿子会不会到外面做什么出格儿的事情,
「眼看就高考冲刺了,他可别去外面做什么」「是啊,高考冲刺,他去住校
了!」忽然,沈玲颓废的软了下来,不用担心如何面对儿子,可独自面对自己不
是更难吗?好在,丈夫就要来了!
煎熬中渡过两天,沈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实际上,也是昏昏沉沉,
稀里糊涂!把家收拾干净,沈玲一个劲的照镜子,生怕丈夫看出什么,尽管,她
昨晚和早晨都洗澡了可丈夫一直没有消息,这时,她才意识到有些反常,丈
夫这些日子来居然一直没问过自己,自己被晓军弄得晕头转向,一时没注意到,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知道事情了吧?」沈玲吓出一身冷汗,她做贼心虚总觉
得自己被儿子qiáng_jiān的事情败露了,可自己又实在不知道丈夫怎么会知道?
「叮铃」家里座机响了,沈玲吓了一跳,一把抓起电话,深呼吸两下,
「喂哪位?」声音迟疑,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小沈吗?我是工会张书记,
你来厂里一趟,你家老梁出了点事情」「啊?老梁他,他怎么了?我马上过
去!」沈玲慌慌张张的穿戴好,眼泪竟然不由自的流下,如果不是有情况,丈
夫是不会不给自己打电话通消息的,一股不祥的念头浮上心头!
「小沈,咱也是老熟人了,我们也就不兜圈子,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工会
张书记和沈玲斟词酌句的说着,但旁边的保卫科长却更让她有些没底。如果真是
丈夫出了意外,应该是工会和单位领导找自己才对,怎么会有保卫科长?」老梁
这个同志,我们前后脚进厂,也都很熟悉,其实人还是不错的。不过,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