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张诗剑快步向前,一伸手把贾老爷子拎了起来。胡瑶上前左右开弓扇了他二十多耳光。开口骂道:老不死的,这般年纪还色心不死,一会阉了你。贾老爷子原名贾龚,一生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他见三人硬闯进房里,知道是来找麻烦的,虽然被抽得两眼金星乱窜,但平日里补药吃得不少,底气充足,一嗓子进来坏人了,快救我。张楚楚一听就笑了,她说道:你还是好人的话,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不用招呼,你家打手一会就全到了。快写文书把这女孩放了,高利贷账簿全拿来,一把火烧了,否则五指一根根全剁去。
贾龚家人和几十打手围住了房间,叫号三人出去拼斗。胡瑶笑着走出门口,问道有多少人不服气、不怕死的尽可上来,我的手近来好痒。众人见她是个小姑娘,都不惧她。贾龚三个儿子会两下子,带领打手二十多人手举刀剑,要把胡瑶剁成肉泥。胡瑶飘东忽西,衣袖频击,二十几人倒地不起,她双手提两个壮汉,像拿一个枕头般轻松,二十几人堆到墙一侧,显然命绝。张诗剑心中大惊,这甩袖功让我大开眼界,忽然想起那晚遇袭,被衣袖击中面部,她是手下留情,要不自己非死即重伤,这小姑娘心狠手辣,离她最好远点。
贾龚一看地上一堆,三个儿子生死未卜,心惊胆跳。哀求道:姑奶奶有什么要求尽管说,饶了我一家老小性命就行。张楚楚道:拿三千两黄金赎命,再把全部账簿拿来,差一本都不行。贾龚让人拿出三千两黄金,又把所有明细账簿拿到胡瑶面前。胡瑶乱翻一通叫道:拿到门外,一把火全部都烧了。窗外燃起熊熊大火,把贾家大院照如白昼。胡瑶捡起一把剑,对小女孩道:把贾老爷子下面的鸟巢和小鸟连窝端,省去他色心不死,总要惹花沾草。女孩吓得双手直哆嗦,宝剑一下掉在地上。胡瑶用脚旋起,那剑像活了一般,瞬间割下了他的伙计,贾龚一下痛得昏死过去。
女孩随着三人走出大院,张楚楚给了她二百两黄金,告诉她,回家后快和父母逃命去吧,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女孩点头,消失夜色中。张诗剑三人悄悄回归客栈,没有惊动任何人。张楚楚对张诗剑道:张少侠这一千两黄金归你所有,谢你多日照顾。张诗剑拒绝道:这些黄金我不用。你们手头紧,我身上还有银子。胡瑶眼睛一瞪,她言道:不想和我们同流合污,你放心,一旦犯案我就全盘供出,你是主谋,我们是从犯,你会死刑,我们只不过流放之罪,快收好,否则我不客气,大嚷抢劫犯在这里藏身。
张楚楚笑道:诗剑兄不要害怕,小事一桩,贾府上下欺男霸女,早就应该铲除,我们是替天行道,你若不收下倒是见外了,一个月后,我姐妹二人前去张家堡找你,咱们不见不散,共同游历江湖。张诗剑只好收下一千两黄金,但心中忐忑不安,杀了那么多人,天子脚下能没事吗。她们似乎有些来历,武功高深莫测,我不是她姐妹对手,素心剑法和甩袖功,从没有听到父亲生前提到过。他思前想后一夜,也理不出头绪,一觉大天时亮,店外吵闹声把他惊醒,原来是顺天府官差,正在查人犯,贾家下人报案,惊动官府。
贾家下人跟着官差辨认疑犯,当看到张诗剑三人吓得直往后退。那些官差立即紧张起来,班头立即赶来,问贾家下人,可认清了三人?下人回答,像极了,应当是他们三人夜闯贾府,杀死二十多人,阉了贾太爷,又抢劫走三千两黄金。张诗剑吓坏了,官差已锁定三人,这可如何是好。但张楚楚、胡瑶不慌不忙地似乎看他的笑话,看他如何解释。张诗剑道:你们认错人了,我们三人昨晚才来到这里住店,那能去杀人呢,一定认错人了。
差役道:很好解释,白天踩好盘子,晚上下手打劫杀人。贾家下人道:官爷,他们三人太像昨晚强盗,应当错不了,金银可能在他们身住的房间内,进去查验一定人赃俱获。班头带领两个差役要去查房,其他人控制住张诗剑三人。张楚楚微笑道:我有证据我们三人清白,你随我进到屋里。班头随她进到屋里,张楚楚从衣内拿出圣旨金牌,班头一看慌忙跪下,小人不知,请恕罪。
二人从房间走出,班头问贾家下人,你认出凶犯了吗?贾家下人回答道:真的很像。班头大怒,天下人相像的很多,难道都是杀人凶手吗?这少年文质彬彬,两位姑娘美丽善良,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抢劫杀人,简直胡说八道。一甩手就打得贾家下人在地上转了三圈半。又问其他人,看清楚,是不是认错人了?那几位贾家下人,顿时蒙圈了。连忙改口道:认错人了,一点都不像。班头陪着笑道:刚才贾家下人看错了,实在对不起,小人马上离开,搜捕疑犯。他毕恭毕敬,弯着腰带领众差役离客栈而去。
张诗剑三人牵马走出客栈,张楚楚伫立不动。她突然开口道:诗剑我喜欢你的汗血宝马,能送给我留个纪念吗?张诗剑道:楚楚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