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片温湿水润,几乎伴随着阵阵chōu_chā,能清晰得听到那水花儿 噗嗤噗嗤
得泛滥声,此时一片淫靡难言尽,早辨不清楚是落雨又来,还是少女春潮宣泄,
抑或是初破红丸,那处子之血滴滴飒飒之声。
又是三五十次剧烈抽动,体下压定的妙玉哀告之声越来越轻,弘昼本来以为
是这妮子破身之后渐渐动情所致,略略扫眼望去,却见她已是气若游丝,居然是
陷入了半昏迷之状态。弘昼亦难辨是吃痛晕过去,还是淫辱了半日精神崩溃所致,
他虽然纵欲,却也不愿这妙人儿出什么好歹可惜了,何况自己也渐渐难耐,一时
兴起,终于,伴随着最后那重重一声,一嫩一刚两具ròu_tǐ猛烈撞击一把,便猛烈
得将自己的yáng_jù拔出,半爬起身子来,顶送着自己的臀胯向前,对着妙玉那已经
眉目迷离,口鼻奄奄得脸蛋儿,猛得一挤,顿时,一股股浓稠得精浆猛猛如注,
全射到了妙玉之面目之上。抬眼再看,那雪白底儿,泛着阵阵红波春潮的脸蛋上,
额头上,鼻梁上,眼帘上,唇皮上,都污上了一片白腻浓稠,连乌发青丝都不能
幸免,被那精水黏着浇灌,渐次jīng_yè流动而下,连那顶心莲瓣发髻束亦沾染殆尽。
身子底下衣衫已经揉得不成形状,满地的残枝、落叶、雨水、泥泞都沾染在她片
片雪肤,寸寸玉骨之上,污染难言。
弘昼泄了身,亦觉两腿略软,寒风苦雨中一阵激灵,亦自觉有些玩得过火,
本欲就此罢了。只是越看身下这小佳人,此时红白分明,娇嫩无方,见这妙玉似
乎被奸晕了过去,只是胸乳起伏颤抖,下体红艳丝丝尚自流荡着血痕,点点朱红
已至两条白玉美腿,脸蛋上满满都是精浆,这玉肌之白,失贞之红,泥点之污,
jīng_yè之稠,黄花之残,佛衫之破,真正是汇聚成一幅淫意漫漫却又美不胜收之景。
看了片刻,想着自己居然在露天之所,幕天席地,将这自矜无双美艳,孤高
洁傲的小美女,奸玩了身子,亦有些不舍怜爱,只是越想着这丫头可怜,想着这
丫头被自己如此脱衣撕怀,摸玩妙乳,剥裙褪衫,淫弄私处,一片佛心被自己糟
蹋,种种孤傲被自己扯碎,此时已是半昏迷状态,越发楚楚动人,一身美肉沾染
着一地泥泞,适才连番奸污折腾摇动身子,此时,两臂,香肩,大腿,脚丫,腰
肢上星星点点沾满泥浆。竟越发逗人心怀惹人火燥。一时下体又硬了起来。他毕
竟也刚刚泄过身子,尚在魂魄不定之时,既有淫意,眼前有这等绝色如何不再品
香淫玉?便再也不管不顾,将妙玉那已经酥成软泥的白玉身子一拖,扯着手臂儿
拖到胯下就一翻,整个身子就翻了过去。但见雪白花花一片玉背,此时已经被泥
泞沾染得不堪,那柔腰窄窄一收,如春风杨柳,却立时又堪堪一放,圆滚滚逗扑
扑两个白花花的臀瓣上亦是星星点点浊物,那雪白的屁股渐渐汇入一道深沟,只
是身子被弘昼扯得不能完全着地,玉股虽然紧实却不能完全收紧,略略可见那菊
花美色,再往下看,便是那此时有些红肿鼓起,却是依然玉润香飘的少女桃源,
弘昼神思间本欲罢了,只是此时有些不清明,只想着 以我的身份,自然是我先
快活得意了再议,这妮子如此惹火……适才又不曾射在里面,再奸上一回又如何
…… 想着,终于不管不顾,将那已是半昏迷的妙玉扯了起来,身子背脊玉股对
着弘昼,两臂一扯,成一折型,贴着那软绵绵弹扑扑的玉股,对着那方才遭辱被
奸的少女私处,再yín_jiān起来。只这一回妙玉人已昏沉,既不能抗拒,亦难以逢迎,
只是呜咽喘息着任凭弘昼奸玩。又一番chōu_chā顶送,平上去入,弘昼此一回直接在
那妙玉xiǎo_xuénèi_shè得痛快,才云散雨收。
这两番奸来,弘昼心足之余,几乎要瘫倒在地,这一边才渐渐回过了神,低
眼看去,见那妙玉已是不知何时倒在泥泞之中,一片软瘫,好歹胸膛喘息起伏,
想来倒无什么大碍,只是昏沉沉一身雨水、泪痕、jīng_yè、汗水看着亦是可怜。虽
说此等糟蹋凌辱,亦是她性奴本份,弘昼却到底有了三分怜惜,转身找人吩咐,
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自己适才只顾了奸玩这妙玉,几乎要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绣
鸾。这绣鸾本是顾恩殿里早被自己奸过的丫鬟,只是随手奸玩来,连奴儿身份都
不曾封属。只是少女失身,便知云雨,适才王爷有兴,淫玩有着姑娘身份的妙玉,
她一个无名无分得丫鬟,只得掌着伞,呆呆得看了半日活春宫。脸红耳热间早已
是如酒醉神迷,仿佛失了神。
弘昼见了好笑,便轻声唤她回过神来,命她去叫几个伺候丫鬟来收拾,唤人
将地上的妙玉扶到卧房后院去洗浴净身。自己有些脸薄不愿此时就同去,他身份
高贵自然也不必要随着去安慰才失身的妙玉,便只是自己草草穿了小衣,回书房
去干净衣衫来将换。
弘昼云雨意足,一自外头秋风冷雨之中,才回到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