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不知道,我这里,自有那些小孩子的姐姐妹妹,还更有……呵呵……那
些小孩子的娘……这一味处置,有时候也难见她们…… 弘历这才听明白,他却
也知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都是弘昼分管,此时说是 求个意 其实也弘昼
闲磨牙,更没什么顾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道: 你还就果然知道怜香惜玉,连
这些奴婢都还有什么 难见 的? 说着正色道: 老五,你fēng_liú些也就罢了。
只是体统上要把握得。这些女孩子,你既可怜见的,赐些恩典就罢了,只是到底
尊卑有别,奴有序,并不用一味善待她们,须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水
性,你待她们太善了,她们以为你可欺,或者以为凭身子伺候就能换恩典来,偏
偏要生出许多祸害来……恩……你是正统子当今皇子,就算贾府没有这等罪事,
要他们几个家里女孩子来受用,都是他们的脸面,难道他们还敢抗旨?何况如今
只是你府上之奴……
弘昼笑道: 这我晓得,我自然是自己且乐。 弘历道: 既然你知道,那
我就教你个巧宗。不是宁荣两府有几个小孩子不好打发么?我这里倒有个去处
……前日,皇阿玛让放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还有早年坏了事的睿亲王几个
家里的旁宗小孩子出来。你知道的,既然皇阿玛开恩,这些孩子虽然倒霉,说到
底还是凤子龙孙爱新觉罗后裔,宗人府就问礼部,礼部里几个学究议着在京畿指
一处所在,教养这几个孩子,这也是施恩宗室的德政,不过是每年打发几千两银
子的事。只是要找妥当的人看管,否则怕他们生出事来,我本来想委十七叔家的
老三弘德的;既如此,你可让宁荣两府里几个小孩子,就去伴读。这伴几个罪余
宗室之后读书,一般也算是罚了,但是到底不用去势,也没苦头吃,回头再赶上
大赦,将来说不定还能出头……只太便宜了的事,也没个遍泽恩典的,你挑几个
要紧的去也就是了。 弘昼喜道: 果然是个不错的去处。 弘历又一想,今日
何妨顺水人情做到底,道: 既然如此,干脆,我让礼部将这事就交……詹事府
去办,冯紫英是你门下奴才,人也机灵,你只管一并处置就是了。 弘昼笑着又
谢了,兄二人又说一会子话,弘历便起身要归,弘昼一路送到殿外。目送弘历
远去。
弘昼本当唤冯紫英进来吩咐差事,只是今日一日折腾,又是装病,又是品画,
又是作诗,又是奸玩妙玉,又是夜会弘历,自己也算是风吹雨打,此时多少也乏
了,便唤月姝来吩咐,先让冯紫英且回去,命他明日再来听讲差事,只是既然弘
历留了话三府里的事不让自己撂开手,少不得还要有些打点,大内里男子不便,
便只得吩咐月姝再去大内里做些筹备,一并明儿来回话。待月姝去了,便觉得今
日一日事多,着实有些累了,自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要思地界去歇息。本
来依着他此时心性,尚自怀念适才妙玉之身子,但觉光洁柔软,又端端的好颜色
好体态,只是才破身之稚嫩处子,性子又倔,自己尚不足味,此时更乏了,只想
个温柔乡歇息,思量片刻,便命去枕霞居,去时也不再多语,懒懒的就让湘云
伺候自己洗了脚,压着湘云软软香香的身子,胡乱淫弄一通,那湘云本来天真多
言,此时也瞧出人倦怠了,温顺娇俏着却也不敢淘气,只乖乖顺着弘昼的意思,
由得弘昼奸辱了一番,连最后shè_jīng,都不曾射在体内,只是胡乱射在小腹处便罢
了。又一头伺候弘昼睡了,抹净自己的身子,忍了耻羞,躺在弘昼身边侍寝陪歇。
只这一夜,鸳鸯和蕊官头一回依着吩咐担当起了 贴身奴儿 的差事,弘昼宿在
枕霞居,她们两个也就宿在了枕霞居外头房里。
第二日晌午,弘昼亦不知是昨日雨中奸玩妙玉到底自己也着了凉,还是秋来
自然的不自在,身上倦倦得就懒得挣动,只是歪在绣床上不肯起来。湘云其实早
醒了,却也不敢自顾着起来,见弘昼醒来,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自
然一夜侍寝,早起时分,便是人不再要奸上一番,总要由得人再摸玩淫弄身
子助助晨兴;只是今日,却见弘昼亦是倦怠得深了,手脚也懒得舒展,便告了罪
披着薄鹅睡纱起来,轻声步到外头房里,唤蕊官,鸳鸯预备伺候弘昼起床。这蕊
官已是陪侍过弘昼之身子,自然分外有些脸面,只是她到底是戏子伶人出身,论
起嗓音清凉,身段妩媚自然是过人的,论起伺候人来,自然还要瞧着鸳鸯。
果然鸳鸯头一回贴身伺候,自是添了倍小心,和那蕊官计较了,怕弘昼今
日既然懒了,怕是要歪着,便用一只景泰蓝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毛巾,一
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备着,再用心思在小厨房里用砂锅炖了小半碗
新贡粳米粥,配上腐乳、豆花、青丝缠瓜、火腿末四碟精致小菜,都搁在小小巧
巧的竹碟子里,再用一个竹节矮腿床几装了。两人一人端着早点,一人端着洗漱,
来到湘云房外轻轻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