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穿件衣裳,留神秋凉……?
弘昼恩了一声,伸了伸懒腰,伸过脚丫子去轻踢了踢还软倒在地上的玉钏儿,
道: 挣扎得动么?就替本王清理干净服侍我穿衣裳。恩,今儿没兴头了不玩了,
我还要这里坐会子,玉钏儿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钏儿你扶她下去休息……也
不要旁个打扰,去换蕊官来这里侍酒吧……
一对姐妹听这吩咐,一时面面相觑,竟是各有一番别样心思涌上二女心头。
虽说昔年侯门为婢,今朝园中为奴,时刻备着由得人奸污淫玩,也知女子家薄
命,为人性奴无名无份。但是到底是娇滴滴美艳艳之初春少女。总有顾镜自怜花
颜娇羞玉体玲珑之时,总有寒夜春梦风月情浓郎情妾意之刻。此刻这玉钏儿是方
才被男子奸破了身子,新取了童贞,正是由纯洁少女失身之时,难免这一等羞惭、
失落、哀凄,虽知自己身份不过是个玩物,但是到底也盼人能略施怜惜,或抱
抱自己温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爱一刻,却见今儿显然是有心事,竟然就这么冷
次次命自己下去,竟一时自有一等伤心自心底里刺痛出来,倒比那失身还痛得三
份。这金钏儿,亦是心头泛起一阵别样,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养得十八
载之童女身子,脱得如同一只小羊一般,自己虽不比园中国色,到底也是冰清玉
洁惹人爱怜之娇媚少女,这身子每一处皮肉,亦是总能撩男子之兴,人又是和
自己口中度酒,又是命自己脱衣luǒ_tǐ,又是玩弄自己娇乳玉股,将自己这等亵玩
殆尽,居然说一声没兴致,亦不来奸污自己。未免有这一等自叹薄命无常之茫然
所失。
只是念头归念头,二女到底亦知此非闺房夫妻之事,既然弘昼有了吩咐,此
刻一个到底疼痛,一个到底羞辱,裸露得娇媚肌肤也渐渐被湖风摧得冻了,也只
能应了是挣扎起来,未免又觉着几分屈辱,真有些 玩物随意玩过便弃了 之凄
凉,二女只得先服侍弘昼,替他清理擦拭了下体,又将一旁早备下的干净衣衫换
上。二女此刻本依旧裸着,又胡乱将衣裙草草穿戴扎定了。福了福,金钏儿扶着
步子都不稳的玉钏儿退了下去。
退过了长廊,到了外头厢房门口,二女到底踌躇,此刻自己的摸样儿,衣衫
不整,通体艳红,云鬓散乱,步履蹒跚,只怕身上还处处是汗浸体液,裙裤上只
怕还有污物,出去见着鸳鸯、蕊官等人,未免太过脸嫩臊人。只是论起来,奴儿
被子奸身子,在这园子中亦是早晚之事,此刻又奉了差事,也难得躲开。只能
相视一苦笑,咬了牙,低头了,忍了羞,吱呀推门进去,轻声道个 姐姐.那鸳
鸯、蕊官二女在这里本等了个把时辰正是气闷无事,只靠在暖塌上看花样子。见
金玉姐妹二人终于回来,都站了起来,又见姐妹二人这等光景,顿时两个少女脸
儿都立时飞红,心里知道了个十之八九。此刻这屋里虽暖,四女虽亦亲近,只是
一时相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玉钏儿是下体依旧痛楚,只是心里胡乱想着 我
不再是女孩子了……可不羞死人了…… ,只连自己都未意识到,小女孩家藏不
得心事,眉宇间却也隐隐有几分 我侍奉了子 之得色。金钏儿却是心下羞耻
尴尬,只怕鸳鸯等人误会,却总也不好开口说 子奸了妹妹,只命我脱了衣衫,
搓弄缠吻了我半日,却未曾奸我,我还是个处子…….蕊官本来是四女中唯一被
弘昼奸玩侍寝过的,此时也知自己应该安慰二女,只是没来由的心下一阵酸楚,
一时不知怎么开口。鸳鸯是四人中本来最有见识的,此刻却以为金玉二女都已失
身被淫,即是可怜两个姐妹,只茫然里略有些若有所失。
四女对望倒静了一刻,还是金钏儿先开了口,将适才弘昼赏用自己并妹妹之
事,捡着能说出口的说个大概,又转述说弘昼吩咐,自己要带妹妹下去洗漱,不
另旁人打扰,弘昼命蕊官去服侍。蕊官便只能笑笑,轻轻抚抚玉钏儿背脊,便要
推门出去。金钏儿却拉了拉她道: 姐姐留神,我瞧着子……还在为这里三姑
娘的事不快…… 又将弘昼最后似怒似嘲的言语略略讲述一番。蕊官点点头,此
刻亦是不好细谈,便出去了。金钏儿依旧扶着玉钏儿要依着弘昼吩咐回去洗漱。
鸳鸯便送金玉二女出得门来,又唤两个小丫头陪着二女仔细跟着。只留了她一个
在这里发呆。见金玉二女去得远了,心里倒有些翻江倒海起来: 玉钏儿就这么
……被子赏用了?可怜年纪还小……也不知道蕊官这过去,子还要用不?
……我们这些女孩子,本也是水儿般洁净人物,竟都落得这么个由人搓弄的下场
……也不知哪天轮着我……
她正自胡思,门上却来了个小丫鬟,小步子跑过来轻声道: 鸳鸯姐姐…
…情妃在门口……姐姐要不要去瞧瞧?
鸳鸯一愣,园中规矩,不论是奴儿姑娘,小姐妃子,都是弘昼性奴而已,只
能唤来淫乐,也只有这可卿,最喜追着弘昼步子套近取悦,如今三姐出事,园中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