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大山直插云霄,抬头看不见山巅,四围冷冽的寒风直扑正在艰难攀爬的项彻。如同刺刀般狠狠撕裂项彻的脸颊。
山旁,乌压压的云儿,连成一片,散发着无尽的压抑。
项彻低头一看自己脚下,只见原本巨大的青石广场现在也变成一个微点。四目遥望,项彻才发现自己渺小,在大自然的面前除非是功力逆天,那便是蝼蚁一般无力。
看着广阔的天地,项彻发现自己的心胸在不经意之间变得宽广。即使自己不知道可以活过几时,但也要轰轰烈烈,才能不枉在这世上走过一遭。
收下思绪,项彻看着已经触手可及的山洞,身上不自觉的又产生一股力量,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向山洞爬去。
站在山顶,看着山洞,项彻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
高大的山洞竟然高达百米,浑然天成,而山洞的的内部竟然只是狭窄的两三十米长,四五十米宽的一片空间,一眼便可看尽。
项彻不是震惊于山洞的高耸,只是不敢相信干菜这般巨大声势打开的山洞竟然没有一点东西,除了空旷还是空旷。
项彻不禁生出挫败感,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来到山洞前,竟然什么也没有得到。颓废的坐在山洞前,项彻也失去了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只是无力的看着山洞。
项彻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见山顶并不是十分的大,只是高大的山洞便已经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山顶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没有阵纹,没有机关,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块巨大石头。
过了许久,渐渐恢复体力的项彻不死心的看着山洞,一咬牙决定自己进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进去看看,当做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也好。
项彻站起来,一步拖着一步的向山洞中走去,迈进山洞项彻才真正的发现山洞的高大。
虽然山洞面积狭小,但高耸的山洞,仍让项彻收起了小觑之心。
项彻抬头看着山洞的内部,才发现自己竟然错的这般离谱。只见山洞的上部,数百盏油灯点燃着,散发出明亮的光芒。油灯的旁边皆有一个小的洞口不知通向何方。只因自己在外面不可能看见山洞的内部的顶部,才会这样轻视。
项彻看见这些油灯便知这些皆不是凡品,否则不会历经千万载岁月仍能燃烧着。
看着几百个洞口,项彻也不知迈进哪一个,只好从最近的那个洞口进去。
项彻不敢摘下燃烧的油灯,现在的他,可不是什么小白,生怕碰触什么机关暗器,那自己可就没地方哭了。
项彻将自己已经破烂的外衣脱下,找了个石棍,将其套住做成火把的样子,稍微沾了些油灯之中滴下流油,点燃之后便开始向石洞深处走去。
漆黑一片的洞中,十分的狭窄,仅容一个人前行。不过石洞中的石壁十分的光滑,有着很明显的人工痕迹。项彻便十分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曾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住过。这也太耐的住寂寞了。
不知走了多久,项彻发现前方已经没有路可走了。项彻仔细的寻找四周的墙壁上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暗门,不过令人失望的是,这里就是一条死路。
项彻只好无奈的放弃,按照原路返回。
不甘心的项彻按照顺序,开始一个一个的寻找。幸亏火把上的火油不是凡品,这么久也没有熄灭。
也许是被项彻的执着所打动,终于在项彻迈进一个狭小的洞口时,终于感到一丝不同的地方。
洞中散发着一股十分弱的威压,不过随着不断地深入,这股威压也越来越强盛,丝毫不比进入深渊洞口时的威压弱半分。
拼命地运气抵抗着这股威压,项彻那一张稚嫩的小脸变得通红,血气上涌。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流下,若不是心智坚韧之辈,那早已晕死在这里。
项彻不想放弃,知道自己错过便可能永远不会再得到石洞中的东西。咬牙抵抗着极盛威压,艰难的向前挪动着。
不过项彻的身体早已伤痕累累,加之没有彻底的恢复,此时便已是强弩之末。终于听见“啪”的一声,项彻倒在地上。
项彻看着漆黑的前方,双眼不断地模糊,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也许永远不会醒来。项彻不甘心努力睁眼,奋力的抗争着。
人力有时尽,项彻终于顶不住这恐怖的威压,鲜血从口中流出,染红了洁白的衣衫,双眼开始缓缓地闭上。
在项彻闭上双眼的刹那,只见从项彻的袖中飞出那把不知来历的骨扇,骨扇上散发的紫光,形成一个结界,将项彻笼罩其中,刚才强加于项彻身上的威压便不见了。
项彻最终还是昏睡过去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那把怪异的骨扇又救了自己一命。项彻不由得惊异这把骨扇的奇异。
项彻没有想太多,知道自己还没有实力弄懂这一切,强求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便也看淡了这些。这把骨扇已经救自已于危难两次了,那还有怕什么。更何况项彻始终感觉自己与这把骨扇有着血脉相连的感觉,更不会担心这把骨扇加害于他。
没有了威压的阻拦,项彻如同散步一般,向山洞的深处走去。刚才被威压熄灭的火把,项彻也通过石头的敲击终于重新的点燃。
深入约莫几百米,终于看见淡淡的光亮,随着不断地深入,一间石室便印入眼中。
只见石室的的中央有一座圆形石桌,桌旁有四座石凳围绕。而石室四周的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