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葯不好用了吧?」
「你不也吃了吗?」胡不归看着高酋「今天中午我没吃,还得回去,耽误事。」
「我也没吃,上次我用着没感觉出药效不行啊?」
「我给她刮毛的那次?那次我就发现我有点拿不下她了。」胡不归说着若有
所思的想着「好像一开始我就没在她身上得过便宜。」
「第一次你在她后面弄射了几次?」
「三次吧?」胡不归回想着。「记不清了,你也没告诉我她那里还会动啊!
弄进去后那么爽,我现在都想不起来我怎么乾的了,就知道好爽啊。最后一次实
际就射了几滴,都没东西了,要不是有葯顶着我第三次都硬不起来。最后本来想
在她小嘴里来着,看你在那等着我就没换。」
「小妖女的小嘴也是一绝,不知道安姐姐的又如何。」高酋有些期待的看着
胡不归。
「到时候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两个女人不一样。」胡不归抓起一块肉放在
嘴里嚼着牛肉很老,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
「就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反正晚上也没有事情,回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胡不归给高酋倒上酒,两个人聊着天,盘算着什么时候再一次与宁仙子共赴
巫山。
此时的城中一户人家门前。
「家里有人吗?」男人敲着门,向里面喊着。
男人叫杜雨,是杜家二公子,杜家分两支,一支行文一支习武,但文武不分
家。行文的要是不能入仕途就回来行医,习武的留在本家行镖护院。杜家的家业
要就集中在江浙一地,明着家业就是几家医馆以及一家很有名的镖局,实际杜
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大只有本家的族长知道的清清楚楚。
杜雨一路上倒是把自己介绍的清清楚楚,但宁雨昔的身份半个字都没问出来。
要不是知道自己武功没她厉害,杜雨还真想做一回採花贼,绑了宁雨昔。
「谁啊?」问话的是个女人。
「我是杜家医馆的,你家孩子受伤了,在我们医馆。」
「啊?」听到孩子受伤女人赶紧开了门。「呀!这不是杜二少爷吗?」
「你家孩子是不是外面套着一件穿花绿坎肩,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
「对对对。」女人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孩子怎么样了?」
「你放心,孩子没事。你跟我去把孩子带回来吧。」
「好好好。诶呀!这多谢二少爷了,您可真是大善人啊!」
杜雨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这么夸自己无非就是想驾着自己,让他不好张口
要医药费。「说来惭愧,孩子是我骑马撞伤的,我还得给你道歉赔礼呢!」
「不用不用,是小孩子乱跑,冲撞了二公子。」女人听了杜雨的话一愣,赶
紧拒绝着,似乎有些怕他。
杜雨尴尬的看了宁雨昔一眼。「要赔的,一定要赔。」
夫人这才注意到宁雨昔,以为是个官兵再管这件事。「官老爷,真不是二公
子的错,孩子就是淘气,不碍事的。」
宁雨昔很好奇,打眼看着走在身边的杜雨,这个白净透着股秀气的男人,到
底做了什么让女人这么怕他讨好着他。
杜雨看着宁雨昔在打量自己,心中高兴坏了。他明白要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
人产生了好奇心,那么这个男人就有机会接近这个女人。
「他撞的就是应该他赔,人是我看着他撞的。」宁雨昔也没有用假声,清脆
的声音听着就很舒服。
「这……」妇人没想到这『官爷』是个女的,有些犯傻,茫然的看着杜雨,
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就不说话了。
女人不说话了宁雨昔反倒是尴尬了,事情弄的好像自己跟杜雨有什么关系似
得管教着男人,杜雨也不解释,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妇人见到孩子的时候,小孩子已经醒了,很坚强的样子没有哭,可看到娘的
时候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杜雨给母子二人准备了点碎银,告诉她们随时可以
来医馆看病,医馆分文不取。
从杜雨手里接过银两的妇人,抬头看着宁雨昔,气的宁雨昔恨不得把她打出
去,咬着牙让她赶紧回家,妇人向她道了谢后这才离开。
宁雨昔憋了一肚子气,迈步往外走去,杜雨赶紧拦在她身前。「姑娘这是去
哪?城门已经关了,你要出城已经来不及了。」
经他提醒宁雨昔才发现天色已晚,出城是不可能了,只能找家客栈了,去萧
家有可能遇到徐芷晴,自己可是撒谎溜出来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去处。」宁雨昔绕过男人往外走着。
「那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家住何处?」
宁雨昔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两步出了医馆,一个纵身就飞到房顶,几个起落
就消失与夜色中。
杜雨盯着宁雨昔消失的方向看了半天,只是想能再看到她的身影,哪怕是一
闪而过。
「她是谁?」杜雨的三叔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空旷的街道问道。
「我也想知道啊三叔。」
「她的来历怕是不小啊!」
「是吗?」杜雨回头看着三叔。
「她的武功怕是我跟你爹加在一起都留不住。」男人说着眼里满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