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不能说出真相啊,一说出来,岳母会难堪死的。靠,这种事,巧合太多了!管她呢,我怕什么呢,让她们去尴尬去吧,反正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她是我未婚妻的母亲,又不是我的母亲。二来,我也不怕什么血亲关系的。我的大姐,二姐不是和-我有过那种关系吗?我是一个思想及其自由,又没有是非原则的人,一切顺其自然,不去改变要发生的事。我知道,岳母的小名叫玉琴,她的妹妹叫玉娟,前面我已经说过,玉娟和-我在大雨里玩过车震的。
我想叫一声玉琴,但又怕她接受不了,万一弄巧成拙更不好了,一会再叫吧,现在她还没有进入状态呢!我可以想象到,荷霜现在一定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吧!不过,那个小妮子也放-荡的很,说不定在侧耳倾听呢!
我说:“您快进来吧,外面凉。”岳母说:“是啊,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雨,要不然天气没有这么凉。”说着,她钻进了被窝,她的身子冰凉的很,还瑟瑟发抖呢,我把搂在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为她暖身子。她说:“还是我的小木最疼我,对我多好啊,给我暖身子。”
我说:“您怎么又来了呢,这样休息不好啊。”她羞赧地笑了:“休息好顶啥事?我都困渴了五年,昨夜才尝到了甜头,这一切都是我亲亲的小木给我的。我当然要抓住着好机会了,要不是你,我怕熬不过今年的,要发疯的。”
我拍了拍她的脊背说:“是啊,我能理解你,要是换做我,一年不做,我会发疯的。”她说:“什么,你做过很多次了?你这个坏小子,荷月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啊,可碰到你这个花花肠子。”
我说:“您难道不知道吗,现在社会,大学里有几个处-男和处-女呢?”她笑了笑说:“也是啊,现在的社会,人们的思想都开放了,青年男女在一起,难免要发生关系的。就拿我这个老不正经来说,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了,更何况是年轻人呢?”
我说:“您快别自责自己了,我们双方是自愿的,不知道怎么搞的,两个人就碰到一起来了,你这么说自己,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她笑了:“好,不说了,有我亲亲的小木陪我,我是什么都忘了。”说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她又如初生的婴儿了。她压在我的身上,好真实的刺激感啊,我吻着她颤抖的说:“您真美啊。”她的脸红了,说:“你小子的嘴就是甜,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我说:“只是怕世俗接受不了,我倒想娶你为妻呢,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呢!”她的脸更红了,忙捂住了我的嘴:“不要胡说了,我的脸一点也挂不住了,你这坏小子呢。”……
第四百三十七章 避难岳母家(20)
荷霜的妈妈以为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因此她放肆地低声叫着,那声调那内容极其yin靡,我无法想象这些话就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她一向是一个严肃的长者,在亲友中的威信很高。不知道荷霜听了后有何感想呢,她恐怕要被累死吧,从未想到严肃妈妈也疯狂!
我为了助威,双手拍动着她的两个大屁屁,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她叫道:“坏孩子,坏小木,不要乱拍!干什么呢,我忍不住了,唉哟,痛快死了。”我在她耳边说:“玉琴,舒服不舒服,怎么样呢?”她一愣,笑了,叫道:“好啊,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呀,敢叫我玉琴,除了你岳父别人还没有这样叫过呢,好呀,你叫得我心里怪怪的,好异样啊,叫吧!我不反对!”
我放心了,心中暗道:可怕的情-欲啊,让她忘乎所以!我叫道:“玉琴,怎么样,你骚不骚。”我边说边抓着她的大屁屁,她被我冲击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地说:“骚啊,我太骚了,这个死小木,小心老娘我夹死你。”
说着,她大吼一声,以极其猛烈的动作上提下压,一时间里,“啪啪”声大作,水花四溅,再加上两个人的yin词浪语,把这个漆黑的屋子渲染得春意融融,风月无边。我的耳朵较灵,我听到荷霜的喘息声,她肯定听得忍不住了,勾动了心中的欲念!
事实证明,在性-爱场上,关不论是男是女,动作如果又大又快,往往不会持久的,用不了多久,主动方会一泄涂地的。果然,没过几分钟,她大吼一声,其声之巨,赛若雷声,两股战战。身子伏在我的身上,剧烈地颤动着,那滚滚的热浪像潮水一样奔涌而出,淹没了一切。她瘫软了,一动也不动,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举起双手,摸到她的腰部,开始起来。她感动地叫道:“太好了,我的好小木,你真是我的贴心宝贝啊。”
过了十几分钟,她才下来,我用纸巾打扫着现场,擦拭着我们身上的炮灰。她的胸口还在起伏着,刚才太冲动了,一时半会歇不过来。我说:“您真是一个超级大喷泉啊,比年轻人还要波涛汹涌。”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我都不要脸了,你还要说我,你是不是看我笑话呢,坏小子?”我表示绝对不是,她笑了:“小木,你这个坏小子,你说什么妈都不会怪怨你的,谁让你这么讨人喜欢呢?”什么,你给我当妈,谁知道我会不会娶你的二女儿呢?不过,我和荷月订了婚,尊称她一声妈也是应该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