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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的阴穴抠去。柳氏吃了一惊,急忙挣
扎:「先生,那处使不得……奴家的贞洁全在于此,万望先生垂怜。」
刘大色字当头,哪里肯从,他是三十岁的年纪,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少妇,简
直是易如反掌。更有刘二也是助纣为虐,兄俩一同上前,按住了柳氏,一人分
开她的双腿,另一人按住她的双臂,就在这水中将她给奸污了。
过了几日,王老爷从外地回来,听刘氏兄说起将自己妻子奸了一事,不由
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便把这个不守妇德的淫妇扭送到了官府,要求官
府好好地处置一番。
官府经过一番审讯,认定柳氏实乃伤风败俗,有碍人伦,况且贞洁已失,名
节不存,便判罚了她游街之后割乳喂猪之刑罚。
该判决当即生效,柳氏被拖出大堂之后,就被行刑队带到了木驴之上,这是
一种古老的刑具,形状如同儿童玩的木马,下面有四个万向轮可以自由行动,木
马的背上有一对一尺来长的硬木条子,硬木条做成yáng_jù的形状,却布满了疙瘩,
众所周知,这东西是要分别插到女人下身的那两个洞中去的。
木马的前头由一辆警车作为前导,,柳氏坐在木马上,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折
起来捆在身后,全靠下身的那两个支点维持着不倒。
从法院出发,他们带着她一路招摇过市,警告其他的妇人不要向她这样不爱
惜自己的名节,然后一直把她拖到了位于菜市口的一个名为「晾妇台」的地方,
这里就是她将要被曝晒三日的地方。
这个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专门用来曝晒各种dàng_fùyín_wá的,包括那些提前失贞了
的贵族少女,或者是出嫁时没有落红的新妇,都在这里一一亮相。而且作为一件
丢人的事情,失贞带来的后果往往并不只是她们自己的屈辱,也会给自己的姐妹、
母亲等女性亲属带来耻辱。
就在柳氏被从木马上摘下来交给行刑人准备施加割乳之刑的时候,前面还有
一个家族的女性被集体用刑。
她们的罪过可也不小-—她们家族的三个女儿被抽中成为国宾馆中的侍寝的
奴婢,但是在验明正身的时候却发现三位应当都还是纯洁处子的女孩都已经落红
不再,尽管没有因此惹出什么外交争端,但是对于这样无视国家尊严的行为必须
给予最为严厉的惩罚-—这三个女孩在帝都都已经伏法不提,她们在故乡的母亲、
姨妈以及姐妹,凡是已经出嫁为人妻妾的,全部追回判罚最为严厉的惩罚。尚未
出嫁而已经来了初潮的,一律没入官妓,连初潮也没有来的,也都进入官妓养成
所,准备初潮来临之后,就送往各种官办妓院,去补贴给各种下层姓享受。
现在,被绑在行刑架上的有二十来岁的少妇,也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她们多
是那些惹了祸的女孩的姐姐。现在,她们要为自己妹妹的犯罪承担责任了。
根据法院的判令,她们都被处以了剥皮之刑。
所谓的剥皮,并不是将一整张的人皮活生生的拔下来就算好了,那是皮革厂
的做法,作为一种刑罚,剥皮之刑,先要从rǔ_fáng开始,行刑手们用的是一种特制
的类似于片烤鸭子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将rǔ_fáng上的皮肤如同削苹果一样削成长长
的一条,却留着rǔ_tóu而不去掉。然后他们会再通过rǔ_tóu向乳腺内注射一种分泌乳
汁、膨胀rǔ_fáng的快速特效药水。
没有了rǔ_fáng外皮肤的阻碍,在场的女孩子们的rǔ_fáng不但没有下垂去,却反而
对抗着地心引力的张立了起来,红彤彤的rǔ_fáng中,白色乳汁似乎都能看得到运动
的痕迹。从插着针头的rǔ_tóu上滴下来的乳汁,落在了她们脚底的火炭上,发出
「滋」的一声。
第二个被剥皮的地方就是她们的玉足。这些养尊处优的少女,她们都精于舞
蹈,腰臀的比例都极为完美,一双绷紧了的玉足堪称是无价之宝,现在,在刽子
手的小刀下,慢慢地露出了血肉和白骨,而架起来的火炭,越来越旺,在场的人
似乎都有些肚子饿的意思。好像还有一位监督的法警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谁来
点儿孜然啊!」
接下来要剥的是私处的皮肤-—刽子手们往日是想也不要想能够插入这些高
贵的少女们的私处,但现在他们却用手中的金属器械轻易地划开她们大腿内侧的
皮肤,将yīn_chún连带着yīn_dì完整地剥了下来。
柳氏也被捆上了刑架。一名刽子手过来,看了一下法警展示的文书后,拿起
一块老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烙下了记号。柳氏疼得眼泪汪汪,但却喊不出来-—
因为她们的舌头都已经被事先割掉了,免得干扰刽子手行刑。
刽子手的学徒过来。她是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发育的很好,看上去她的师
傅没有少开垦这块土地。少女把一对金属圈套在了柳氏的rǔ_fáng根部,然后调整松
紧螺丝让金属圈死死地卡住。
金属圈的上头接着两根电线,当少女把电线的另一头借入电源的时候,柳氏
感到胸前仿佛火辣辣的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