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喜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宗建心理知道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夏夏,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魏喜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他呢,恩,好了,恩,行」,直到电话挂断,魏喜这才走了过去,他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下了,恩」离夏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魏喜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魏喜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抄儿子在家,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打小儿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魏喜有了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离夏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
心中挂着事的魏喜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离夏凑近老人身边说道「操心操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头发了,我给你拔掉吧」,
魏喜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离夏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无奈中,魏喜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魏喜还没说完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魏喜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头也被拽了过去,离夏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完公公,离夏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离夏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魏喜撇过头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让他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魏喜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他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魂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ròu_tǐ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弹性无比的年轻ròu_tǐ,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晰的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强>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的心理再次泛了出来,魏喜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
自己的呼吸发生了变化,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妙甜腻的话语,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魏喜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他直了直身子,转过头冲着离夏说道「休息吧,睡个子午觉」
望着老人有些压抑有些心事的脸,离夏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么,她拉着公公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魏喜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扫了一眼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的地方,离夏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着不舍有些迷离。
离夏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看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
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魏喜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离夏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魏喜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看着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
晚间没什么事,离夏今天在晚上七点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