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雪,等等——!」
棠妙雪回头望向琨局长,只见琨局长盯着她裹在警服中的玲珑曼妙的身材上
下看了看,接着对她咧嘴一笑:
「妙雪,等会勘察完现场去宾西餐厅,我请你吃饭,好久没见了,今晚咱俩
好好叙叙旧。」
棠妙雪从琨局长的语气和以及盯着自己娇躯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熟悉的渴望,
她立刻知道了琨局长「叙旧」的意思,于是棠妙雪对琨局长嫣然一笑,轻声道:
「好,等会见……」
说完,棠妙雪迈开玉步矫健的走了出去。
……
「啊~天气真好~!」
一声干练警服,显得英姿飒爽的棠妙雪站花海公园的人鱼喷泉中对着蔚蓝的
天空伸了个优美无限的懒腰。
虽然这不是棠妙雪不是第一次出犯罪现场,但以前在德国警校留学时都是以
学生的身份跟着教官去,在现场只能做笔录,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可这次可是自
己独立办案,棠妙雪内心登时升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兴奋……
「棠警官,我还头一回看见有人出犯罪现场跟逛公园一样兴奋的人,你心可
真大……」
法医玮枫穿着白大褂拉起警戒线走了出来,看见兴奋的棠妙雪不由的挪揄道。
棠妙雪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
「呵呵,怎么样,玮法医,验完尸体了吗?」
「具体的验尸结果要等回局里解刨检验后才知道,不过现场照片以及采样已
经完成了,跟我进来吧~」
说完,抬手拉高了警戒线,棠妙雪微笑着点了点头,戴上白手套,弯腰跟着
玮法医走进了犯罪现场。
棠妙雪发现死者是一个二三十岁模样俊俏的美人,身上只裹着一件红色的风
衣,此刻风衣已经完全敞开,女尸从圆满的椒乳,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两腿
间那带着稀疏yīn_máo的下体都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阳光下。
棠妙雪第一眼看见这女尸,第一感觉就是她好像死的很「干净」。
这个干净不是说女尸身上没有脏污,而是死状很干净,尸体周围既没有大面
积的血污,女尸身上也没有被人开膛破肚的致命伤,这跟棠妙雪在警官学校实习
时看到的凶杀现场不太一样。
而且这个女尸身上穿的这件红色的风衣自己也有一件,所以棠妙雪看着这个
女尸,就好像在看自己的死亡现场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玮法医,她怎么死的……」
棠妙雪定了定神,指着尸体奇怪的问道。
「女尸身体表层没有扼杀,刀刺等物理性致命伤痕迹,皮肤也没有淹死或者
毒死的那种器质病变,所以具体死因恐怕要等回实验室,进一步解刨验尸才能知
道。」
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弯下娇躯蹲到女尸旁,撩开女尸的风衣,仔细翻
弄检查女尸的rǔ_fáng,脖颈,以及下阴,随后棠妙雪发现正如玮法医所说,这具女
尸身上虽然有些轻微擦伤,是但都不足以致命,于是棠妙雪抬头问胡法医——
「玮法医,你还检查出什么了?」
「不是太多……这女人大概二、三十岁,脸颊,口腔,还有gāng_mén里都有干涸
的精斑,显然死前刚刚跟人发生过性行为。
女尸rǔ_fáng,臀部等生殖器附近都有一些旧的鞭痕,再加上已经变成深色的阴
唇,可以推断女尸生前经常非常频繁跟男人发生性行为,所以我想她可能是……
「
「可能是一个夏奇拉花奴……」
棠妙雪接着玮法医的话茬说道,接着棠妙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套的上的土,
接着一脸严肃的肯定道:「不!玮法医,我觉得这个女尸生前绝不可能是个花奴
……」
一听到棠妙雪斩钉截铁的推翻了自己的推论,玮法医登时皱眉不悦的问道。
「哦?为什么?」
听到玮法医这么问,棠妙雪自信的嫣然一笑——「很简单,因为作为一个花
奴,她的要任务就是供人淫乐,而一个帝图人往往有很多个花奴,所以花
奴们为了争宠,平常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时刻注意保持自己胴体的完美洁白
和漂亮。」
说到这,棠妙雪指着女尸发黑的yīn_chún和略显发黄的皮肤,推测道:「可是你
看,这个女尸的生殖器已经发黑了,这样的yīn_chún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作为一个
花奴,即使有时候花奴因为受到人过于残暴的淫辱而造成身体上的损伤,她们
也会马上去体模店找调教师调理修补自己的身体,所以没有一个花奴会像这个女
尸一样任由自己的yīn_chún变成黑木耳,因为这等于在自找失宠,就像以前一次我的
身体被我人玩弄淫辱的……」
说到这,棠妙雪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于是抬起头来望着玮法医尴尬
的一笑,话题一转——「哦,我的意思是一般来说夏奇拉花奴平常都非常注意保
养自己的身体,『花奴凝脂的娇躯是世间最魅惑的淫语』——这是所有花奴都知
道的职业名言。」
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玮法医才想起来棠妙雪以前的职业就是花奴,自已跟她
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太不专业了,于是玮法医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