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醒了很久了,不知该如何面对房间里那个像个孩子般沉睡的女人。一个火烫的
身体从后面靠了上来,一对丰满的圆球顶住了我的后背,她的手伸过我的腋下,
从后面抱住我,头在我后背磨了磨似乎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蓝烟凝醒了。
早。 我握住她抱住我胸口的手。
早。 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 怎么醒这么早? 她问。
睡不着。 我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一吻。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吗? 她又问。
严格意义上来说,你只能算是我的一个顾,跟顾上床这是违反我们职
业原则的。
贫嘴。 她笑了笑,抱住我的手紧了紧, 天亮了我就走。 她
喃喃的。这句话让我浑身一僵,却无话可说,其实也对,对昨晚而言,只是一个
她需求遗忘的夜晚,又怎么会平白多出另一个牵挂。道理我懂,心还是免不了有
些酸楚。
舍不得我? 她在我耳边说。
你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反问她。她思了几秒钟: 不知道。对于一
个只坚守了10来分钟的男人,我应该舍不得吗? 她笑着,像个狐狸。
你敢小看我。 我有些囧。
是啊,怎么样? 她挑衅的。我反过身来,一把将她横抱进了房间里,她
咯咯的笑着,然后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再然后房间里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和
阵阵的低吟,不久,床又开始 咯吱咯吱 的响起……
蓝烟凝走了,或许对她而言,这一晚只是她麻醉自己的一晚,而我,不过是
她生命中一个偶然相遇的过客;对我而言,则像做了一个梦,很美的梦。
又一个夏天到来的时候,我回到了上海,6 个月我却感觉是6 年,仿佛这个
无比熟悉的城市都感觉陌生了。我没有告知绮妮我的归程,独立一人走出了机场
大厅,从背包里找出海关报关单,准备去取我提前送达的物品。领取物品很顺利,
不过就是些国外采购的电子设备,作为一家正规的有进出口手续的科技公司,采
购这些设备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海关人员仔细查验了我的报关单和提货单后,
带我上了车,来到一处巨大的货场,找到提货单上标明的集装箱,将满满7 个大
金属箱交给我。按照提前上约好的,一辆小型货车已等候在货场外。1 个小时
后,货车驶进了考拉货仓的办公,在这里,我长期租有2 个30平米的恒温货仓。
将金属箱一件一件的搬进货仓后,我付好货车款,反手关上了货仓门。
我将金属箱一个一个的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按照做好的模具卡放着各种让
人眼花缭乱的电子设备,而我却熟练的取出一个个零件,很快一支格洛克17手枪
在我手中组装出来,这是我在洛克的一个要原因:整支手枪走
私不可能,但大量工程塑料的使用,使拆分开来利用零件走私变得极为方便。至
于子弹,在国内实在不是什么很难买到的东西。我快速的抽动几下扳机,感觉一
下它的手感,反手插到我的裤腰上,然后开始清理其他设备。
铃——! 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看看号码,接通: 我马上出来。
我戴上宽大的墨镜走出仓库。门外小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灰色的
金杯车。我走过去,车窗放下了一半,里面伸出一个纸盒: 你要的,9 毫米全
金属背甲弹,正宗德国货。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纸盒里整整齐齐的是一排排金光灿灿的手枪子弹: 什
么价?
1万5 ,1000发。只收现金。
操,美国只1 块4 ,1 发!
你可以去美国买啊,兄。 车里的声音不无调侃的。他说的也是事实,
我只有老老实实的掏钱。,然后接过一个沉重的纸箱子。
还要点别的货不,兄?绝对进口货。
谢谢,不需要。 我看看里面,抬着纸箱离开。
晚上7 点,将所有的设备整理收拾好,背上一个大背包,拧着两
口整理好的金属箱,我打的回到了办公室。门是反锁的,看来绮妮并不在家。开
门进去,我离开的半年房间里没有丝毫改变,被绮妮整理的整洁无比,就连我的
办公桌也是一尘不染。没有看见绮妮和孙浩然,我的内心似乎放下了些什么,尽
管我知道此刻不知在什么地方,她们肯定在一起。
打开电脑,收了下电子邮件,离开前的暂停业务通知让这半年的订单几乎停
了,邮箱里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邮件。随便给自己煮了碗面,我端着又回到电脑
前,在一个文件密码箱里,打开了一个存储文件夹,里面整齐的按时间排列着一
个个文件夹,最早的一个是我离开的第三天。我有些发凉,又有点偷窥般的刺激,
早在两年前我就在办公室跟卧室里安装了若干个高清摄像头,当时绮妮还处于性
冷淡状态,本来只是作为办公室安全监控,顺带的一点恶趣味的偷窥,如今却真
的成了偷窥的工作,这几个摄像头分别安装在浴室、客厅和2 个房间里,作为高
科技产品,它们并不是时刻处于监控存储状态,去美国前,我已经设置了只有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