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哈~是你自己说那虫子喜在脑中嗜血嘛,平时不在脑袋血管中养着在哪儿啊?」学点轻功也要用在欺负老公身上!我发誓不要她再学其他武功了!那……她不会也拿虫子整治我吧?!
「平时虫儿只乖乖呆在这里嘛~」公主偏脸示意她的胸口。
哦,那里圆隆高耸,是够丰肥的!难道……耳朵又一痛。
「看哪里呢?是这里!」公主很不耐烦地腾出一只手捏着项圈上的古雅金坠。
恍然想起,芙儿这项圈就是擒猪球那晚开始时常戴上的!方才她使出六脉神剑前,手也确实抚上胸口。
「它…它们平时不会爬出来吧?」枕边人可是常带着这玩意搂着我睡的,如果半夜爬出一只来,肯定为我是钻啊!
「嘻嘻,不会的啦,很乖的,我不让它们动,它们就绝对不会乱动的!」「称其魔蛊,其实这个魔性就是它能始终感应主人要它活跃与否的意念。」月儿怕我不信公主的话,也补充道。
「听你们刚才对那妖女说的意思,无论她离开多远,假如芙儿出事的话,那虫子就会收拾死她?」「哦,这个只是传说。」月儿显然不希望别人听到这个解释:「其实,传说也是传有一种情蛊,女孩养着是一对,与男子相爱后种给对方一只,如果一方变心让对方感到痛苦的时候,通过一对蛊虫之间的感应,变心一方也会感受同样的痛苦,从而实现生死与共。后来这传说就混淆到所有蛊术的传言中了。钟郎希望和芙儿一起验证个真伪吗?」「不、不!我永远不要你们两人出任何意外!哦,你是说试验情蛊?那个…我倒不反对,反正变心的不可能是我,(怕你们变心,经常痛苦的倒肯定是我)不过,这虫子能在远处感应主人的指令今儿可见识到了,倒真是好宝贝!对了,藏在这金锁里,时间长了不都饿死干巴了?」「只每月喂它们点血就不会死的。」芙儿好像对我敢试情蛊非常满意,看我眼神浓了不少爱意,见我忽然问这个,随口回答完之后,倏然又口吐丁香做了个鬼脸。
每月血……我晕!
「对了!怎么不早点给杜狗官他们用上呢?哦~对……」恍然想起我们当时双手都被固定在木架上了!
「当初在大理擒住那妖女时就给他用上这蛊,也就没有今日之险,或可逼出些地宫内幕呢!还有…对那高氏父子,若早用上…什么不都轻松简单了!」我嘟囔着,一时心中委屈、介怀又如这滔滔江水在高峡间湍急汹涌。
「呵,幸亏钟郎不知妹妹这绝技,不然还不敢把天捅破啊!」月儿淡淡嗔笑:「对帝王将相用这阴招胁迫可不止是大不敬之罪,根本就是与国为敌了。迫得他当面应承,暗中调兵遣将伺机毁灭,即便不催动战争至少也连累他人啊!其实你看过面对那些族长山大王的无理,妹妹都沉得住气不会乱出手,因为使蛊在部族里也是大忌,除非真正敌对厮杀时不可使出来。」听得我频频点头。月儿放低了声音继续解释道:「此物阴邪至极,有伤天和,非万不得已不可用。在山上对那三个叛逆是我想验证一下传说中的效果,对杜、高二人用上是为避免遭通缉又连累唐门,他日危险解除时,还是要收回来的,这稀罕之物,岂可浪费于小人。神女妹妹也只养得十余数,本想留作对付那地宫魔头最后的杀手锏,但今日涉险至危,逼着咱用出来,月儿思着一来解围,二来,先震慑一下那魔头也对,免得他的人没完没了地和咱们死缠烂打。」那风姬带这虫儿,在我们面前就是废人了,南宫玫瑰不清楚我们有多少蛊可发,当然不会让他手下都废了……可是,他更不可能忍受我们这样的敌手逍遥自在地和他作对啊!如果我是他……「坏了!月儿,风姬这等下场,那些小魔头可能不敢找咱麻烦,但南宫玫瑰仗着千年魔功,肯定要亲自出马了!而他知道了咱们最后的绝招,肯定会设计比拦江火箭阵更大更毒的阴谋……哎呀,便如今日之阵,如果风姬乃至头目均不现身,芙儿的蛊也不知发向何处啊!」江面不似夔门那般狭窄了,可我们的前路还有一线天吗?
16-2峡路「那魔头具无上功力、天下无敌,为何却江湖埋名、藏头匿尾,行踪诡秘?」月儿美目眯成弯月,深思凝重道:「他可不是智者贤达真水无香、真人无名的主儿,这么做,必定藏着极大的目的。应是不屑甘居什么武林第一人名号,其以实力控制边国、涉迹汴京朝纲,野心何等深远!而有如此野心之人岂会轻易亲身涉险?他只派一个风姬坐镇大理,说明那并不是其重要的目标和棋子,那么,为解我们三个小人物坏了他一步随手棋之恨,就在没有十足把握情况下亲自出马的可能应该不大。」「但是…暗箭难防,他们以后再设计暗害咱们,头目肯定不露面了!」月儿平静的分析令人心折,但显然隐忧未除。
「那魔头对我们应该是想捉活的,非万不得已暂时还不想下死手。」月儿依然镇定,我却更加迷惑——那个神秘的妖怪,谁能做他肚里的蛔虫!
月儿怎又将他想的如此善良?!
星眸迎着我狐疑、惊诧的目光解释道:「像地宫这种黑道组织,对行动失利的成员肯定严处,风姬失控了大理,对咱们又再三失手,按理,她今个拼着自尽亦当命令发射开火的,我本只寄望那帮主忌惮魔蛊,不会下令,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