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上下两张嘴都被你占用了,孩儿该用哪里啊?」
南宫图从秦月口中分出嘴,道:「你小子,自己找地方。」
「遵命!」
南宫明挺着大ròu_bàng缓缓逼近,停在了秦月臀缝处,秦月一惊,要叫时南宫图
大嘴封了进来,南宫明掰开秦月玉臀,guī_tóu顶在了菊门处,使劲往里一攒,破了
秦月谷道的第一次。
父子俩一前一后奸淫着秦月,换了好多种姿势,才几乎一同在体内爆发。
事了,南宫图退出,道:「明儿把她送到欢狱去。」
南宫明在床头一按,墙上出现一个行梯,他抱着依旧下体连接的秦月走入,
秦月醒时,发现处身在一处地牢似的所在,慌道:「这是哪里?」
南宫明淫笑道:「这叫欢狱,是我南宫家用来关押女人和仇人的所在,你听
到外面的鞭子声了么?若想不变成其中一员,就要好好伺候我们。」
他在秦月下体掏了一把,道:「在床上好好休息,我会每天来安慰你一遍的
。」
南宫家三口虽然yín_luàn,但南宫图对南宫晴的保护却很好,他走进女儿闺房,
发觉南宫晴正望镜落泪,慈祥道:「晴儿可是害怕嫁人么?」
南宫晴不愿父亲担心,强笑道:「孩儿没事。」
没事就好,南宫图安慰一阵出去。
不久南宫明进来,望见妹妹一夜之间彷佛又丰润许多,淫心蠢动,但也不敢
胡来,安慰几声又走了。
「你到底是谁呢?」
南宫晴痛苦落泪。
秦玉忽然发现没有了秦月消息,思忖良久,才断出应该没事,因为以秦月那
等姿容,纵然仇人对面也不会一下辣手摧花,就继续原计划起来。
于是,每一夜的特定时候,秦玉都会突然出现,点上南宫晴哑穴qiáng_jiān一次,
同样,南宫父子也会每天去一次欢狱,夹心饼一样一前一后享受秦月,想通的秦
月彻底放浪,努力地配父子俩的折腾,不知不觉,南宫父子已中了淫欲之毒,
每日无女则不欢。
南宫晴原还对那qiáng_jiān者怨怼,但到后来,已化痴情。
但秦玉后来不再出现,她夜夜无眠,这夜出房于院中散步,对月痴声道:「
你到底是谁?」
本来是要与母亲相会的南宫明经过,月下望着妹妹的玲珑身段,淫念大炽,
但也不敢动手,只是尾随过去,听到她这声音,却是一呆。
南宫晴继续道:「虽然你占有了我,但不知为何我却十分想你,你为什
么还不出现呢?」
南宫明心道:「妹妹失身了?太好了,既然如此,为了嫁人而保持她的处子
之身已无可能,哼,那就不好便宜外人了」
他扯出一带蒙面纱,悄步过去。
南宫晴忽然落入一个男人怀抱,喜道:「是你」
话没完,男人用纱蒙住了她的眼,接而双臂从背后揽住了她,魔手在shuāng_rǔ、
柳腰活动,更挑逗的,是一只手探入了裙内,在玉胯的芳草丛外围抚弄,一股湿
润上来,南宫晴立刻瘫软了,这时她感到了臀后股沟上沿隔衣顶起一个硬硬的东
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yù_wàng,接着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裙子撩起,粗大的ròu_bàng
已经毫无保留的顶在了玉臀缝间,麻痒让她一声娇哼。
由于身高和体位的关系,南宫明的ròu_bàng最多只能戳到玉臀上,无奈下,他把
南宫晴往上一提,ròu_bàng趁隙穿进了股缝里,挨到了蚌肉下方,哼的一声,南宫晴
双股夹住了ròu_bàng,形同坐在了哥哥的ròu_bàng上,南宫明不由得并紧了妹妹的两条玉
腿,ròu_bàng来回进出摩擦蚌肉,这种刺激下南宫晴yín_shuǐ一点点的溢出,小嘴微张,
呻吟不止。
最后南宫明不耐烦了,一把把妹妹上半身放到了一张石桌上,把玉臀高高拱
起,玉户向外露出,硕大而浑圆的肉臀似乎预感到了下面即将发生的激烈,不安
地扭动起来,南宫明大ròu_bàng缓缓探进,guī_tóu对准肉缝,使劲一刺,洞穿直达花心
。
南宫晴乍然啊叫出声,南宫明舒爽一停,马上由缓及快大力穿刺起来,南宫
晴快感如潮,再也不可抑制的làng_jiào出声,一进一出,一男一女不知沉醉了多少回
,南宫明才陡然阳关大开,南宫晴被阳精一冲爽翻过去yù_wàng一退,南宫明
才惊出一身冷汗,一来这毕竟是人伦大忌,与南宫夫人做得自然,那只因为她不
是亲妈,二来这一番忘情声音颇大,不知会惊动什么人。
他忙将妹妹拦腰抱起,放回闺房床上,匆匆去找南宫夫人。
南宫明没走一会儿,一个黑影熘进了房,点上烛火,望着床上玉体奸笑一声
。
他叫大牛,是南宫世家家丁,刚才小解时被惊动,忍着yù_wàng到了目的地。
既然大小姐都能跟大少爷通奸,让我大牛爽一爽也没问题吧?他毛糙的褪尽
自己的衣服,挺着一个比南宫明还粗大几分的ròu_bàng爬到了床上,他重新脱下昏迷
中的南宫晴的衣服,对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在心里一阵赞叹,接着两只粗大的手掌
一左一右揉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