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了点头道:“好,你去吧,要小心一点啊!”
看着她窈窕的身影闪出山洞气,我满脸的柔情瞬间化为苦笑,现在的情况对我极为不利,这“天圣芳女”秀青雨和“妖魅”殷采凝两大妖女还真是难缠,我是处处落了下风,她们现在没对我下毒手,也是为了放长线吊大鱼,而她们也是算准了我内伤严重不足以对其构成威胁,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无力,强提一口真气,只觉气息浑浊使不上力道,丹田之中空空如也,惨叫一声,我满头大汗地睁开眼来,内腑伤得太重,根本无法运用内力,紧皱眉头,难道我真的要坐以待毙。
风儿轻轻吹到山洞内,斜射的阳光愈渐微弱,我知道天色已渐渐黑饿下来,动武力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玩手段了,细细察看身上的东西,由于衣服被“妖魅”殷采凝毁掉,所以身上东西丢失大半,除了几样“巧手”公冶长虹亲手打造的精巧奇器之外,就只剩下几包藏在我鞋底的淫贼必备迷香春药,一般来说像我这种极品淫贼是不屑使用这等下三流手段的,但淫贼下春药是天经地义的事,本淫贼也就备用了那么几包以备不时之用。
看到这几包春药我眼前一亮,嘿嘿淫笑几声,心中已有了一个主意,顿时心下大定,我收摄心神,一点一点调动身上散落的真力,努力恢复自己的功力。
“轰隆!”
一声惊雷,使得我从打坐中惊醒过来,四周一片漆黑,呼呼狂风吹得洞内乱响,幸亏这个小小的山洞还算深邃,洞口狭窄,内洞相对比较宽敞一些,外面的天气不足以影响洞内。
暴雷惊天动地爆鸣,一道电光划破洞外的夜空,接着是哗哗的雨珠从天而降,正担心这么大的雨水会不会流进山洞内,突然从外面窜进来一条人影,我一惊,猛地站起身来,出声怒喝道:“谁!”
一声惊呼,来人娇声道:“公子,是我!”
电光不住闪亮,瞬间的白光让我看清了来人正是“妖狐”冼九娘,此时的她全身被雨水打透,衣服紧紧绷在身上,满头黑发被打得七零八落,水珠不停往下流,而只匆忙一瞥,我就看到了她有些敞开的外裙衫里那桃红色肚兜下有些显露出来的雪白饱满的sū_xiōng,轻纱掩隐中两条修长yù_tuǐ挺得笔直,易容之术可改变容貌,改变声音,改变体味,甚至改变性别,但却改变不了这身体体态特征,此女绝对比真正的“妖狐”冼九娘要年轻,那坚挺的胸脯绝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所有,本淫贼看女人的眼光堪称“精准”二字。
我脸露邪笑地道:“九娘,你怎么才回来呀,好大的雨,衣服都浇透了吧,快把衣服脱下来,免得着凉。”
她把头微微一扬,露出一张娇媚冶艳的脸来,几缕发丝被雨水打透了贴在她脸颊上,顺着颊线缠在唇齿之间,低声道:“公子,我没事,你饿了吧,这附近荒山野岭的,我走了好远的路才找到一户人家,弄了一点吃食,你快吃点东西吧!”
说着顺手递过一个纸包,几张油纸包裹着没让雨水打透,我打开来原来是一整支炖得喷香的家鸡和几张薄薄的油饼,见之食指大动,饿了也不知多长时间了,我哪还客气一把拿过来,边吃边道:“好香,真是饿了好久了,九娘,你吃不吃呀?”
见我吃得好香,假“妖狐”冼九娘笑着道:“公子,你吃吧,奴家刚才吃过了!”
看她被雨水打透的玲珑曲线,我笑着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站着干什么,快把湿衣服脱掉呀,这洞内也没有外人,你害个什么羞呀!”
她皱了皱眉头,暗怪这场雨下得好突然,也没个准备,湿衣服穿在身上真是好难受,见洞内幽暗不见天日,虽达不到伸手不见五指,但也看人只看个模糊不清,如果不离得近一点,甚至连人也看不见,咬了咬牙,从本已打乱的发髻中抽出一枚银质青花发簪,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顿时像瀑布也似地倾泄下来,披散在她浑圆的肩头,随着头微微晃动,在昏暗的山洞中幻化出迷人的色彩。
接着微微旋身,右手伸到左腋下,“悉悉梭梭”地一阵衣物摩擦声音,外面的裙衫被轻轻除去,暗呼过瘾,她以为这洞内黑暗我就看不清了,却不想我这双眼睛在黑暗中丝毫不受影响,只剩下桃红色肚兜和同质地亵裤的假“妖狐”冼九娘偷偷看了看四周,觉得什么也看不见,外面雷电伴随着大雨的到来已经消失,湿衣裤帖在身上实是难受,大胆地把身上仅剩下的桃红色色肚兜和同质地亵裤也除了下去。
我呼吸为之一紧,“妖狐”冼九娘的身体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我却知道此女不是“妖狐”冼九娘的本身,而是一个我未知的女人,人永远都是这样,未知的东西永远都是好奇的,只见她上身肌肤晶莹如玉,与秀发相映更显白得耀眼,娇挺的双峰傲然俏立,顶端的蓓蕾则隐在黑发之中。
嘿嘿,她不知情的就那么任由美好的上身袒露在我目光之下,反而觉得在这种黑暗之中自己赤身luǒ_tǐ面对一个男人有种异样的刺激,大胆地在山洞内晃来晃去,忽隐忽现,我只看见一丛黑色在我眼前乱晃,在我口中的鸡肉也变得不美味起来,暗吞一口口水,真正美味的还是这种上天恩赐的美女呀!
嘟囔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