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麻将下来,看看徐寡妇确实坐稳当了,谢长发意犹未尽,张罗两个女人陪自己打台球。龚艳在市里作小姐的时候接触过台球,没事也经常在台球厅里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没想到谢长发打的不错,颇有水准。徐寡妇却是外行,只能临时抱佛脚,却不幸抱到了谢长发这里。
“要专心认真啊!台球讲究意境!”谢长发边出杆边权威地教授着两个女人。
“什么呀!以前玩的好象眼比这个大,杆也比这个好用!”龚艳发挥欠佳抱怨不断,本来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现在眼才大呢!杆嘛,一个人习惯一个样,咱们这是眼圆杆直,玩个痛快。你是不是习惯城里的杆了!”谢长发暗含淫语,只有龚艳能听出来的淫语。
“讨厌,打你球吧!”龚艳早就看出这个谢哥对徐寡妇今天有意思,看看谢富贵早悄声走了,自己打了两盘借机抽身,只剩下徐寡妇陪伴谢长发。等徐寡妇醒悟过来,有些迟了,谢长发假装教徐寡妇打球,两手扶住徐寡妇的胳膊,摆弄着女人柔嫩的手指,调整着最佳姿态,最利于自己揩油的姿态,半搂半抱地拥上了徐寡妇的身体。谢长发半个身子靠上了徐寡妇,借着女人哈腰工夫,眼睛进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里面就是胸衣,两只奶子又白又大,越过那条深深的乳沟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脐处。
徐寡妇只觉得谢长发象一头健壮的公牛热气直喘,脸快贴到自己脸上了。急忙起身,暂时摆脱了谢长发的半个怀抱。谢长发却跟进上来,抓住女人的细手不放:“再玩一会,你进步挺快的!”
“谢县长,我得走了,我也不会。再说我还得找谢主任批我那件事儿!”徐寡妇被弄得进退维谷。说实话,这个谢县长还有些男人气度,比自己当初的男人要强多了,原来在村里碰面没事也多看自己两眼,多唠几句闲嗑。可要是靠出卖身体,徐寡妇心里还真没有准备。
“你那个事情,等会让村里给你办个手续,一个女人家不容易。乡里的事情,没有人罩着,你得干吃亏啊。”谢长发见徐寡妇秉性柔顺,顺嘴许愿。
“那感情谢谢领导了。”徐寡妇没想到遇到了贵人。
“拿什么谢我呀?”谢长发色迷迷地问。
“谢县长,你说怎么谢都行,要不等年底挣钱了算你一份!”徐寡妇说。
“我要你那点儿钱干吗?你自己留着买化妆品吧。哎呀,看你这么水灵也用不着化妆品。呵呵,咋保养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没?”谢长发好象很随便地聊着。
“还没有,再说谁能看上咱们离婚的!”徐寡妇说。
“别人看不上,谢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村的第一漂亮媳妇!”
“谢哥你别开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让嫂子听见不好。”徐寡妇柔声说。
“什么嫂子,就挂个名。婚姻这个东西,就是一张纸,你还信那个。把钱赚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没钱,谁也看不起你!就这度假村,都是钱堆起来的。谢哥我早几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无珠,偏偏喜欢城里那些sāo_huò。你看着吧,早晚那小子得让人算计进去。还是咱们温沟的女人好。”一番话说到了徐寡妇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里防线一下松动了。
谢长发见徐寡妇神情暧昧起来,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怀里。
“大白天的,谢哥你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希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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