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的应是以外功为,腰身虽细,却并不显得十分柔软,肚腹上能隐隐看
到肌肉的轮廓,此刻不断用力挣扎,肌肤下筋肉弹动,透着一股别样情趣。
“放开……我……”她急怒交加,抬腿往下踩去。聂阳屈膝一顶,便逼得她
无处下脚,反而让腰臀与他大腿贴的更紧,敏感肌肤甚至能感觉到他血脉搏动,
叫她羞愤难当。
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和一些
江湖人常用的随身物件,反倒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随身小镜不见踪影。
衣襟开敞,还露出她腰带里别着的一排飞刀。这么看来,她到是浑身上下都
不缺伤人夺命的手段。
他垂手抽出一把飞刀,将余下的丢在地上,勒着她向后退开,远远离开那堆
凶器,免得一时分心,再被她得了机会。
想到她靴中也另有乾坤,他性连她的靴子连同布袜一并蹬掉,拖着她一双
赤足往后挪开。
她脚掌比常女子大些,应该是自小踩桩的缘故,足趾并的极拢,脚背上筋
络分明,可见在那穿花蝴蝶般的身法上着实下过苦功。
一直拖出数丈,聂阳才停下脚步,稍稍放松左臂,让她剧烈喘息起来。
她趁隙抽出双手,反臂便去抓他胯下。
他眉心一拧,手臂在她锁骨上猛地一勒,喀的一声,她双手伸至半途,便软
软垂下,她痛呼一声,喘息道:“咳……有种……你就一掌劈死我……这么折磨
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算什么男人!”
他重新收紧手臂,右手拿着飞刀向上一挑,裹胸连着内里包缠白布一并裂开,
随手一扯,落在地上,一双出乎意料的肥圆yù_rǔ扑噜跳将出来,也不知被这般缠
了多久,白皙的乳肉被勒的满是红印,上面两颗嫣红乳蒂,也软软陷在一片晕红
中。
“啊!你这……恶贼!放……放开我!”她抬手抓住他的手臂,锁骨受伤运
不上力,只得又抠又挠,好像常泼妇般向他反击。
那几道血痕自然可以视而不见,聂阳也不理她,把飞刀远远丢开,右手一抹,
已运起幽冥九转功,抚在她酥软如绵的丰乳当中。
“呜唔——唔啊啊——!”大抵是头一遭被异性如此抚摸,秦落蕊尖锐的悲
号起来,腰肢一挺,左足撑地,立地一字马向上越肩直踢聂阳面门。
他左臂一松一揽,反将她小腿一并勒在颈侧,动弹不得。
这一腿将两颗乳瓜挤向一边,松软玉丘将聂阳手掌陷在当中,仅剩下不足三
指的手背还露在外面,这么一对“累赘”,若不用布条紧紧束住,还真是会令轻
功身法至少打个对折。
“别……不要!”胸前骤然一冷,原本被男子碰触导致又羞又热的肌肤瞬间
凉了下来,她心中一颤,突觉周身残存劲力都往他掌下汇去,恍若江河入海,万
流归一,想到传言中那幽冥九转功的厉害,登时吓得她脸颊都变得发白。
她们姐妹一向辣手无情,这两年也不知结下多少仇家,仰仗天道庇佑,加上
自身武功,总算是平安无事。可若是功力被夺,成了个健壮些的平凡女子,今后
只怕连个安稳觉也求之不得。
“你……你放过我,我……我保证不再对你出手了。我发誓……玄姐那边我
也帮你去说,我们姐妹这就离开这里,再……再也不来了。”毕竟还是年轻丫头,
大难临头,终于碎掉了一身的尖刺,婉转哀求起来。
只可惜她这番话说得也太过顺口熟练,有方才毒砂在前,他一身如火欲念在
后,又如何肯再放她。
手掌向下一滑,聚在一处的内力精元尽数被引导到丹田之下,周身经脉变得
空虚不堪,她还想挣扎,却连四肢都已用不上力。那掌心忽而炽热,忽而清凉,
轻轻压在她丹田下的裤腰上,竟激起一阵痒酥酥的快意,丝丝缕缕散播开来。
她虽手刃过不少淫邪之辈,对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可自身却还是黄花处子,
除了玄姐,连外人的手都没有拉过,又怎会知道这燥热酥麻代表着什么,只是少
女本能预警,心中大感不妙罢了。
“放手……放手啊……”她尽力将腰肢往一边扭开,可身子被牢牢钳制在聂
阳身前,扭来摆去也不过尺许距离,根本挣脱不开,不过片刻,她一身修为便被
他熟练无比的封在下腹,热如内丹。
铺垫已罢,聂阳手掌一转,又攀回到她胸前丰美双丘上,把那股丝丝缕缕的
麻痒,也一道送到她胸前肌肤。
她身子一颤,想向后缩,可背后被他顶住,根本动弹不得,胸前一阵热过一
阵,忽而一阵酸麻透过,气息一阵憋闷,竟啊的一声低低叫了出来。
这一生羞得她面红耳赤,连忙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拼命去扒胸口那只要命的
手掌。
沉甸甸的乳肉丰腴柔嫩,聂阳一边撩拨,一边享用,嫌她抠得发白的手指烦
人,手掌轻轻一引,让她指尖一下抠在旁边乳根上,留下一个血道,疼的她唔唔
一阵闷哼。
聂阳以往从未见过如此浑圆巨物,一时爱不释手,掌心贴着汗津津的滑腻肌
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