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吸法还会有很多种吗?好,我这就趴下看你有什麽样的吸法。
「小夥子,你先放松身体,张开十指,然後慢慢呼出你体内的障气,接着双手握举提气,同时收起小腹,眼着把口中的气,慢慢吹向我的伤口,同时把拳头慢慢松开,然後将脚尖顶在地上,再次握拳闭上双眼,用力慢慢的长吸一口,一边吸就一边缩起小腹,毒液就会吸出来了。」大叔说。
我照大叔的指示去做,果然吸出一些液体,我马上吐了出来。
「这样吸对了吧!」我说。
「嗯……精神不够集中,如果一口气能慢慢延长的吸,效果就事半功倍。」
「哦?精神不够集中?」我对这句话很好奇,吸毒液还要集中精神?既然大叔说要集中精神,那我就集中精神吧。
於是我再次用大叔教的方法集中精神去吸,这一次我故意慢慢一口气长长的吸,小腹也尽量的缩,这次果然吸了很多液体在嘴里。
「啊!」大叔喊了一声!
正当我想吐出嘴里液体的时候,大叔的身体突然抽搐,一脚把我踢开,我不防大叔这一脚,结果整个人被他踢倒在地上,而嘴里的那些液体也吞进肚里,吓得我惊慌失措!
「哎呀!我吞了毒液……」我用手按着喉咙惊慌的向大叔说。
「小夥子,你吞了毒液进肚内,那何必要按住喉咙呢?」大叔说。
大叔说得没错,毒液已经吞下,现在按着喉咙也无济於事,也许这是人类惊慌的身体语言吧,人往往在遇上危险的那一刻,总是不够镇定而失去理智。
「大叔,我现在该怎麽办呢?」我问大叔说。
「小夥子,你先说说这条蛇,我该怎麽处理奸呢?」大叔望着蛇说。
「大叔,现在我中毒,哪还会管得着你怎麽处理这条蛇呢?」我生气的说。
「小夥子,你不告诉我怎样处理这条蛇,我就不告诉你怎麽解蛇毒。」大叔说。
这个大叔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我帮他吸出脚上的毒,他还会那麽神气的站在我面前说话吗?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威胁我,真是後悔踏进这间破祠堂。
「大叔,你把蛇放了吧。」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小夥子,你放了这条蛇,不怕牠日後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吗?我还是把牠杀了吧,免得牠又咬伤了其他人。」大叔走上前说。 这位大叔说得也很有道理,万一咬伤这里的师姐们或凤姿就惨了,但如果把牠杀掉好像很残忍,到底怎样才好呢?
「大叔,杀了这条蛇很残忍,要不然先关起牠,日後我把牠放到没人的森林里,好吗?」我说。
「嗯……」大叔脸露笑容的点点头。
「大叔,现在我该怎麽解毒呢?」我说。
「小夥子,别放手哦,要是被牠跑掉,日後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就不好啦!」大叔突然捉起我的手,扣在蛇的七寸间,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大叔,你怎麽开这种玩笑,求你快把蛇拿走吧。」我哀求的说。
我摸到蛇身那种滑腻腻的感觉,感到很害怕且讨厌。我想把蛇甩掉,但又怕牠溜走後,下次会咬伤师姐们,只好无奈用力的把牠捉着,虽然手中的眼镜蛇很凶狠,但我想反正已经喝下牠的毒液,就算给牠咬到也没什麽好可怕的了。
「小夥子,我现在赶着去打针,你只要割开虻的腹部,取出黑色的胆用蛇血吞服,你体内的毒就会化解了,记住,你最好把整条蛇的血都喝光哦!」大叔说完後,从纸袋里取出一把刀丢在地上,便匆忙的跑下山了。
莫非大叔是教我用血清解毒法?
「大叔,别走啊!」我喊着大叔,可是大叔却充耳不闻,继续走下山。
我感到很无奈,望着地上的刀和手上的眼镜蛇,为了保命就算残忍也没有办法,无论如何也要解掉身上的毒。
大自然是弱肉强食、自私自利的世界,就像大叔中毒前的可怜相,和解毒後的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最後他还是顾着自己的生命,急着去打针,又哪会关心我的死活呢!
何况我面对的不过是条蛇罢了,残忍就残忍吧!
「蛇大哥,对不起了,这里离医院太远,恐怕我支撑不了,对不起了!」我狠下心肠,提起大叔留下的刀,闭上眼睛手起刀落,剖开眼镜蛇的小腹,眼镜蛇全身抽搐,又卷起又垂直的,我感觉到牠很痛苦。不过,想起牠身上的血和胆汁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我也就不能同情牠了。
鲜红的蛇血流了出来,记得大叔说喝越多越好,我顾不了什麽腥味,双手提起眼镜虻用力的吸吮。突然,想起大叔教我的吸吮法,於是立即施展吸吮法,果然一次能吸入大量的血。
蛇血吸人体内後,小腹开始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
我吸入第一口後,发现吸入第二口的时候,身体好像有一股很强的推动力,直接把刚才吸入的第一口血,输送到身体每个经络,当吸入第三口的时候,又推动起吸入的第二口血,这种感觉源源不断的出现。
我感到全身发热,肌肉有些滚烫,急忙翻开蛇的内脏,终於让我找到虻胆,我毫不犹豫的便将蛇胆马上吞进肚内。
哇,身体怎麽会发烫呢?
我感觉越来越不妙,体内的火不停的燃烧,喉咙也感到很乾渴,我想会不会是雅素又向我施蕃薯降呢?记得虎生中降那一晚,身体也是出现火烫的感觉,我越想越担心,本来想找师太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