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说到最后,mì_xué已是湿淋淋一片,鼻息间快美的喘息着。
“啊……啊……”
红玉循声看去,却见姒父背对着自己,大口喘着气,缠腰布剧烈起伏着,闻到红玉再熟悉不过的淫靡气味时,红玉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淫笑。
姒父听着红玉这样的绝色美人声情并茂的讲述炤夫人的yín_dàng事迹,再也顾不得红玉还在身旁,欲火难耐的他转过身去就将缠腰布前端掀起,里面自是什么都没穿,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的ròu_bàng已经兴奋的快要爆炸,姒父抓住ròu_bàng的前端,在红玉的轻喘声中听着炤夫人的yín_dàng之态闭起眼大力的撸起自己的ròu_bàng,长期的禁欲让他没撸几下就快要精关失守,正在他兴奋的弯下腰急速套弄ròu_bàng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粗大的guī_tóu被一团温暖滑嫩的软肉紧紧包裹著,清凉的液体在自己的guī_tóu上被另一团软肉仔细的涂抹起来,惊奇之下睁开眼,却看见容姿端华的红玉跪在胯下,衣衫凌乱,sū_xiōng半露,一手揉着胸前美乳,另一手正握着自己两颗兴奋的gāo_wán娴熟的揉捏,绝色脸颊紧紧贴着自己的ròu_bàng,檀唇微启,两瓣红润的粉唇将自己狰狞的粗大ròu_bàng含在其中,舌尖灵巧的挑逗着自己的马眼。
看着姒父惊愕的表情,红玉吐出ròu_bàng,恭顺的柔声说道:“炤夫人对红玉有救命之恩,无论为炤夫人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愿,既然姒父先生与炤夫人是故交,姒父先生有所需求,红玉自当尽心为姒父先生泄欲。”
姒父一怔,继而骂道:“操,既然你这么骚,刚才装得那么正经干嘛?”
红玉只是抬起美目脉脉的撩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舔弄他的ròu_bàng,姒父被她含着ròu_bàng看着自己的眼神撩得欲火难耐,看着红玉一脸端庄的为自己舔弄ròu_bàng的淫靡景象,姒父再也坚持不住,双手猛地捧住红玉秀发齐整的头部向自己胯下按去,爽得直喊:“操!操!操!操!”
一边喊,一边凶狠的挺动腰部,粗大的ròu_bàng开始在红玉的嘴里猛烈的操弄起来。
红玉虽然破身不久,却逢人无数,即使均是被些流氓士兵村野农夫强迫kǒu_jiāo,但也从未遇到如此粗大的ròu_bàng和如此野蛮的chōu_chā,当即呛得呜呜直叫,随即被捅得娇躯剧颤,双手死死的抓住姒父的大腿,终于在姒父兴奋的大吼里被姒父腥臭的jīng_yè射了满满一嘴。姒父shè_jīng之后却也不舍得拔出,双手紧紧的压住红玉的头,挺着依旧粗大ròu_bàng插在红玉嘴里,用guī_tóu软肉和马眼仔细的品味着红玉舌尖上的温柔,红玉被捅得剧烈咳嗽起来,嘴里残余的jīng_yè也随着她咳嗽悉数呛进了气管里。
“姒……姒父先生的ròu_bàng,当真好厉害……”
红玉喘息许久,这才由衷的赞叹道。
“闲话休提,且说炤夫人之事,你可曾因感念恩情奉炤为?”
姒父嘴上说着,却自顾自从红玉嘴里拔出ròu_bàng,平放在红玉jù_rǔ上,在两座美乳与幽深的乳沟间来回滚动着,姒父看着沾满jīng_yè的滚热黑粗ròu_bàng在红玉的冰凉白皙jù_rǔ上摩挲。红玉轻轻的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红唇从高挺的ròu_bàng顶端勉强躲过,却动的扭动腰肢让白皙的乳肉充分的摩擦着ròu_bàng的敏感部位,视觉和触觉的极致淫靡让姒父玩的好不快活,这才对红玉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炤一直以来都想拥有一个剑灵,你虽报恩,却不愿视她为人,她心高气傲,心里定然……”
“红玉许诺,剑成之后,若大仇得报,将作为性奴,以肉身侍奉炤夫人的血脉世世代代,直到……血脉断绝,亦或她的后人不再需要于我。”
红玉挺了挺胸,让姒父粗大的ròu_bàng一个不小心陷进了幽深的乳沟中,被紧紧夹住,无论如何抽动也拔不出来。
“是炤夫人要你……作为性奴,侍候她的后人……世世代代?”
姒父的ròu_bàng被红玉jù_rǔ夹得舒爽不已,急着想拔出来狠狠的捅进红玉mì_xué里奸淫一番,心急之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急的面红耳赤,颠三倒四的问道。
“红玉甘愿。”
红玉恶作剧的拨开自己的一只jù_rǔ,姒父见状大喜,正要从红玉的乳沟中拔出自己的ròu_bàng,刚抽出一般,红玉却轻轻松手,颤抖着撞在一起的一对美乳再次将姒父硕大的guī_tóu夹在了乳沟之中,细腻的肌肤刮过姒父大张的马眼,爽的姒父ròu_bàng一阵颤抖。
“龙渊……”
姒父犹豫了一下,但红玉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