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种一切都变得缓慢的感觉再次出现,只有手臂传来的疼痛格外的清晰。
他在这时候注意到有一头狼正扑向他,而另外两头狼则是想要袭击昏迷不醒
的女人,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右手猛击岩狼的胸腔,那一瞬间岩狼除了嘴之外
全身都没了力气,男人趁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吓!!」
男人就像抓狂一样怒吼一声,用力将手臂上的岩狼甩向正要攻击女人的那两
头狼,一头岩狼撞飞了两头岩狼,而他迅速换位躲过另外一头岩狼的攻击,那锋
利的爪子在他的背上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爪痕。
人类的优势是什么?答案是双手,但是手无寸铁对付战斗本能强悍的动物并
无优势,那该怎么办?
很显然他需要一把武器!
在岩狼群重新发动攻击之前,男人马上扑上女人的身体,将手伸入她的胸口,
而其中一头狼已经张开大口咬向他的脖子,那一瞬间,刺目的鲜血洒在冰冷的地
面上,男人忽然觉得自己不再发抖了。
望着大动脉和气管被割开的岩狼,男人手里握着染血的飞刀砍向下一头发动
攻击的狼,握着锋利飞刀的手穿入了狼的嘴巴里,那柄飞刀直接割开了岩狼的食
道和气管。
男人拖着手臂上的这条狼当作锤子,直接砸向另外一头正要扑上来的狼,趁
着这头狼被砸晕之际马上将飞刀脱手射向剩下的那只狼,后者很机灵的闪开了。
但是当他趁着男人露出破绽的瞬间扑上去时,另外一把飞刀已经贯穿了狼的
心脏,接着他拖着狼屍将刚才那头被砸晕在地,正要从地板上爬起得岩狼「碰!」
得一声被再次砸晕,用全身的力量按住死命挣扎的岩狼,一刀刺入颈脖要了牠的
命……
一分钟过后,男人全身抽蓄了一下,猛地将飞刀扔在地上,看着已经完全死
透的四头岩狼,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活下来了,更难以置信的是这四头岩狼都是
被他亲手所杀……
虽然他也因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左手被咬掉了一些肉,身上也是各处带
伤。
将刚才採集用来消毒的草捏碎洒在伤口上,那些碎片一接触到伤口马上让他
疼得流出了眼泪,接着哭得像个小鬼一样。
不久之后他性把药草捏碎抹在全身上下,也顺便帮女人身上抹了一些,这
样就能大幅度削弱他们身上的气味。
切下几块狼肉带在身上,两块狼皮塞入大量的叶片一起揉洗,随然这样可能
会有害狼皮的品质,但这么做也是为了去腥,没人会想要忍受那种腥味。
将两把飞刀擦乾净之后放回原本的位置,虽然这四头狼是他杀的,但他又在
一次觉得是这个女人救了他一命,要不是这女人身上带着飞刀,他现在早就死了。
现在他必须扛着一个女人和两张狼皮,比刚才来的时候更加辛苦了。
从夜晚一直走到早晨,他眼睁睁看着刺眼的阳光升上天空,他意识到在这样
下去不行,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先撑不住,於是他想办法在山脚下找到一处适
过夜的地方,至少位置要足够隐密才行。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还算隐密的山洞,把女人和狼皮先安置在内之后,他又
从附近找了一些树枝和石头来隐藏洞穴的入口,当他完成这一切的时候也已经下
午了,但即使疲惫不堪还是不能在这时候休息。
那女人中招之后除了水份之外,应该不太需要补充食物了,但他需要,所以
他趁着大白天就开始生火,至少处理得好的话不会像在晚上一样那么显眼,安全
起见他还特地走了一段距离才生火,将狼肉烤熟了之后先用树叶包起来,然后才
小心翼翼的回到山洞内。
女人躺在一块狼皮上,而疲惫不堪的他也在地上铺了一块狼皮,几乎是躺下
去的瞬间他就睡着了,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随便找了一块岩石坐着,啃食着已经完全冷掉的狼肉,夜晚的寒冷让他非常
难受,即使有狼皮当床垫但也没有被子可以用,除非……他跟那女人躺在一起才
会有被子可以盖。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顿时觉得这是好意,但才刚要起身而已屁股又黏了回
去。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孤男寡女的怎么可以……」
显然男人的观念有些保守,但很快的他就被夜晚的寒冷给击败了,他叹了口
气走到正沉睡着的女人身边蹲下来,在稀疏的月光照耀下他勉强能看清女人的长
相。
那是一张精緻到足以让许多男人为之癡迷的脸庞,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
瘦得恰到好处的脸颊……
很快男人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受控制了,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
他很快就想要打消念头。
不过当他发觉女人正在颤抖,就跟他一样受不了寒冷侵袭之后,一种也许该
被称为怜惜的心情让他选择无视罪恶感,小心地躺在女人的身边,并用另一张狼
皮当作棉被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了起来。
两人的体温互相为对方取暖,男人背对着女人,很快就在那温暖的被窝之中
沉沉地睡去,当他又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