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两团软玉在她剧烈的喘息中上下耸动。
「舒服,这么长时间玩不厌啊。」趴在女子身上的正是宇文利,他伸着舌
头慢慢的舔弄着秦晔的rǔ_tóu,感受她从抗拒慢慢到不抵抗最后到有一丝迎的过
程。「呜」女子洁白的玉体在柔软的草料堆里颤抖,似乎已经在宇文利的挑
逗下变得性欲高涨,透明的香津顺着口球地落在了草堆上。
秦晔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并且被仇人凌辱,这让她很是羞耻,但是最让她
不解的是,她总是能在宇文利的挑逗下高潮,shī_jìn。虽然她意识清醒,也不断告
诫自己要坚持住,但宇文利每每都会找到突破口将其攻破。「晔奴,这有在军
帐里舒服吗?」
秦晔虽然很想说不舒服,但是宇文利鬼使神差的一戳,扎在了她的花心,让
原本就达到高潮边缘的秦晔立刻身子反弓。我我又高潮了好舒服不
不行我不能
宇文利拉起瘫软的秦晔,解去束缚,披上斗篷,并在她耳边轻语道:「明天
军事会议保证让你爽上天!」
秦晔一听不禁想起最近几次会议,自己在上面制定进军计划,宇文利则躲在
自己裙子下对自己动手动脚差点让下面的军官发现。虽然她很是不喜欢,但
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种刺激的情况下更容易兴奋。
就在宇文利将秦晔锁入铁笼子时,大帐外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陛下有命,所有士兵放下武器,立即抓捕宇文利!」一个震耳的声音在帐
外响起,接着大帐门帘一下就被掀开。只见一飞骑冲入大帐,马背上还挂有一把
宝剑。
「你什么人?敢擅闯帅营?」宇文利色厉内茬的喊道。马背上的男子轻蔑的
撇了他一眼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卷轴。「这是陛下亲自签发的抓捕令!你欺上瞒下
折辱帅,私通外敌绕我边境,判就地斩处!」
「秦将军你保重,长公让我给你带来一句话。」男子在上马之际,俯身在
秦晔耳边说了几句话。「你夫君之仇乃宰相南文柏一手策划,殿下必将尽全力助
你报仇。」秦晔听后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也不知,旋即对男子说:「麻
烦你也禀告公,秦晔定当竭我所能保卫大恒!」
在哪一刻,秦晔突然发现这远方的宫墙里是那么的鲜艳是那么的耀眼
啪!「好!很好!」南文柏将桌上的公文扔到了王恬身前,一脸狞笑的望着
天空。「上一次是兵部尚书,这一次又是我们为了加强军队管理的宇文利,下一
次是谁?」王恬拿起公文仔细看了一番,然后对南文柏说道:「大人我觉得
这不是皇帝所为。」
「恩?此话怎讲?虽然陛下今天又催促我找奇珍异宝来长公开心,但
最近各家频频失窃,很可能是陛下故意为难我。」
「是的,大人您分析的有道理,但是请你看一样东西。」王恬起身走到南文
柏身边,看了看四周将银针递给了南文柏。
「这是?」南文柏看了一眼银针,不以为然道:「这能说明什么?」王恬坐
到南文柏对面「我记得轧荦山在被抓前去过郊外去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却轻
易的制服了他所有的家丁。」
「这能说明什么?」
「大人,那个女子被姓称为医仙,而制服轧荦山家丁用的就是这样的银针。
所以」王恬渐渐压低声音,南文柏也表情严肃起来,将自己的耳朵伸到王恬
嘴边「大人,我怀疑她是长公的人而不是陛下的人」
「以陛下的性格,如此美女自然不会放过,而这小丫头总和作对,很有可能
不管是不是,不能放弃一切可能,哼哼,本来我是给了她几分面子,如今这
么逼我就不能怪我了!」南文柏眼中闪过一到厉色,「我恰巧听陛下说了一些有
趣的事」
「素柔姐姐现在应该没事了,焕儿也把轧荦山打发了,现在宰相手下还真正
能听候调遣的就是这个刑部尚书王恬了。减除羽翼再将头」云沐涵坐在屋檐
上望着星空,晃荡着纤细的yù_tuǐ。「不过我怎么总感觉会放生不好的事
」突然,一到不易察觉的黑影闪过,若不是云沐涵坐在屋檐上还真不一定能够
发现。「那是谁?不管了,跟过去!」云沐涵不和宫里任何人打招呼,纵身跟了
过去。
这里是云沐涵有些惊奇,虽然她跟丢了黑影,但是这里的环境让她十分
熟悉。这分明是南宫楚进京赶考的休息的地方!
这时,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飘入了云沐涵的口鼻中。云沐涵赶忙捂住口鼻,
一丝不安的情绪从她心底冒出。可能是出于本能,云沐涵微微的转身,正好躲过
一道带有血光的剑刃。
「公殿下好身手。」在阴影的角落有一个黑影缓缓浮现。一袭黑色的斗篷
将整个身体都包裹在里面,根本看不出身体的轮廓,但是腰上挂着的黑布明显包
裹着的是一个人头!
「你!在这做了什么?」云沐涵虽然猜到了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呵。」男子的声音带有迷人的磁性,斗篷下的眼睛中居然包含了让人舒服
的温暖。「公殿下的相好身手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