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母狗」,小娥不仅不气不恼,反而「腾」地坐起身来,一把揪住村
长的粗根,二话不说就要牵向她那湿漉漉的芳草丛中。
「欠操的小母狗!小娥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小母狗?」村长眼睛不满血丝,
像头野兽一样地质问小娥。
小娥一手扶着自己那挺拔的双峰,一手牵着村长的粗物,汗水涟涟、娇喘吁
吁地嘤咛一声:
「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这句话如同兴奋剂,让村长瞬间血脉喷张。他一把举起小娥的双腿,两只小
巧玲珑的脚丫子于是就朝天顶着,然后双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让她保持双腿开叉
的姿势,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丛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声不吭的挺枪直入,
无比顺利地塞进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双脚的十个指头不由自地一阵内抠,浑身轻轻地颤酥了一下,然后
睁着那双欲说还休、迷离冒水的媚眼,饥渴地盼望着村长的疯狂撞击。下面虽已
充实,但酥麻痒涨的感觉却愈发的强烈,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她不停地扭着线条优
美的腰肢,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一个满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盘旋、吞吐、
移动,才能让她获得彻底的充实一般。
村长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体内,他挤压的太用力,以至于让小娥的身体朝
前移动了数厘米,随后,他缓缓地向外抽着,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长的撤去,
挺着自己的下身,无望的找着那根**的魔物。
村长依旧缓缓地抽出,然后缓缓地深入,直到他用尽力气,到无法继续为止。
就这样**了几十下,小娥逐渐变成了一个可怜楚楚的天然尤物,两粒殷红的樱
桃早已坚挺在饱满雪白的双峰上,细腻的脖颈,桃花氾滥的面颊、微张喘息的小
嘴,含情脉脉的双眸,这一切让村长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来看着小
娥那无敌的媚态,轻轻地说道:
「小娥,说哥哥操我!」
「哥哥快操我。」小娥像说梦话一般重複道。
「说,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小娥话音刚落,村长下身突然发力,接连不断的「啪啪啪啪」声加上无比有
力的重重撞击,让小娥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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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整个人都飞舞在白云深处。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
在接下来的欢快冲击中,小娥一直重複着这句话,一刻不停地吐出一个又一
个的字,这让村长彻底变成了一头疯狂的畜生,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小娥的胸脯,
下面不要命的捅着,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欢快地尖叫一声为止。
两个人同时跌入云端。
村长「哼」了一声,然后下面的粗物像机枪一样射出了数十枚子弹,而小娥
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腾空而起,蜜缝里连续喷涌出浓浓的液体。
米浆掺杂着鸡蛋清,随着村长抽出他那根开始发软的棒槌,「哗啦」一声从
幽泉中喷了出来。
溅在了村长油光闪亮的毛发上,溅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溅在了小娥的大
腿内侧,溅向了周围的土地。
村长随后软软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着。
小娥在及其短暂的眩晕之后,幽幽的眨着眼睛,眼睛半开半,如梦如癡,
一脸满足。
小娥提着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只手使劲拉着汗衫两襟,五个扣子只
剩下两个。
小娥其实一起身就后悔了,她看到村长提着裤子钻进郁郁葱葱的玉米地里消
失不见,只有声音飘了过来:
「小娥,想哥哥的时候上门服务。」
**过后是满足,满足的感觉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村长根本就是为了干我!」她一个机灵,猛然间醒悟了过来。
出了玉米地,她左顾右盼,直到确认周围无人之后,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从和小娥亲嘴后,棒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幺上课走神,要幺盯着女
同学乱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思着那天和小娥的点点滴滴。
自己为什幺会尿?小娥为什幺亲我?我下面为什幺会硬?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觉得无比困惑。这还不算,最让他苦恼的是自己总是控制
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最大的尺度不过是看到电视里
面演的亲嘴,那还是《梅花三弄》里面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头,在当时已经算得上
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体。
个被子和床单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亲过来给他换洗衣服,不经意间被她瞅见了,母亲冷冷地盯着
棒子,让棒子感到羞愧难当,心虚不已。
好在母亲没有说什幺,棒子想,母亲一定知道自己干的丑事了。
这只能让他更加心虚,更加自责。
到后来,他开始偷偷地拿母亲堆在洗脸盆里面尚未来得及洗的内裤,把它拿
到自己的被窝里,点着蜡烛仔细地盯着遮羞布处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
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