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
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
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
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
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罈子陈酿的好
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
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
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幺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
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
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淫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
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幺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
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
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
日!」
瘪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
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婊子!咋这幺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
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
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
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讚:
「哇!你的**咋这幺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
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
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幺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
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
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
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幺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幺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
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
花园还是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