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你这样我动不了,只会让你保持这个姿势更长的时间。”
程伟鹏别过脸不看饶远,沈默著不说话。新换的床单又被他抓皱了。
饶远感觉到对方在试图放松,自己满意地勾起嘴角。
冰凉的药膏随著人体的体温慢慢溶成液体,随著手指的律动,两者结合的地方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在静得出奇的房间里就形成了一种奇怪的氛围。
饶远感觉到对方又紧张了起来,但出奇地没有出声阻止,而是饶有兴趣地趴在对方立起的腿的膝盖上,低著眼看著,手指也有意无意地刮过今天早上清理时发现的敏感地带。
过了一会儿,程伟鹏终於忍不住了,稍稍抬起头对趴在自己膝盖上的饶远吼道:“你这个死变态看够了没有?上个药上这麽久?”
饶远转过脸看著对方红得要滴出血的脸蛋,又低眼看对方起伏有点大的胸膛,满意地微笑起来。慢慢抽出手指,抽了几张纸擦了擦手,又帮对方穿上裤子,盖好被子之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