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语。
“不方便说?”祁言似是嫌弃般皱起眉头:“切,那你告诉我,武林盟主的府邸在哪?”
终于,男人的目光闪了闪,正色的看起祁言:“你找武林盟主作甚。”
祁言动了动腰肢,眉梢轻挑,露出一个妩媚的姿态:“自是去[se]诱。”
男人的目光有些奇怪,上下扫了一眼祁言,道:“你去?”
“怎么?”祁言一听他那口气便不乐意了:“我不行吗!人家也是娇柔似水、软弱无骨。”
男人又打量了他一番:“你是男子。”
“男子怎么了!”祁言感觉这呆愣的木头说话越发不对他的心思了,便烦躁的摆摆手,道:“你就告诉我武林盟主的府邸在何处就行了!”
男人的眼眸流光微转,饶有兴趣的看了祁言半晌后,一句话也没说,便转身离开。
没料到男人竟转身就走,祁言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追他,可是出了小巷,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气的跺了跺脚,对上周围百姓投来的目光,祁言抿着唇,良久才转身离去。
当夜,夜空如墨,勾月皎洁;点点星光点缀在夜空之上,仿佛天然的烛光,为大地蒙上一层若隐若现。迷离清婉的光芒。
突然,一道红色的身影在房屋上掠过,轻盈举步,轻功了得。几个踮脚起落之后,祁言稳稳地落在一处府邸的正堂之上。屋内已经没有了烛光,想是主人已经睡去。
那个呆木头,以为不告诉自己,自己就问不到武林盟主的住所了吗!
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祁言眯了眯眼,轻轻拢了拢自己被风吹的微乱的发丝。
举步轻盈的落在正堂门前,祁言警惕地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隐患,便手脚利落了卸了门锁,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青暗无比,只有月光打落进来的光芒,让祁言能看清楚周围的情况:普通的外室摆放着桌椅,红木雕漆;柜架上摆着两三件玉器,不是名贵的,也不多,显然屋子里的主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跨进白色拱门,正对着内室便是放下帘子的床铺。
薄纱帘子后面隐约可以看见一具平稳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膛的身躯。
祁言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来到帘子前,感觉到一阵惊奇。
这武林盟主是傻子吗?而且说好的武功盖世呢!自己都走进屋来了,分分钟就要了他的命,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西昭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伸出修长的手臂,轻轻掀开帘子的一角,还未待祁言看清楚里面的人儿,手突然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对方用力一拽,在祁言还没来得及惊吓的时候就被扯入了帘子内,扑倒在一个人的身上。
“唉哟……”
腰腹账号撞在那人微微曲起的膝盖上,祁言吃痛,惊呼一声。
“还真来了。”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淡漠无比,富有如筝般清悦的磁性。
祁言皱着眉,抬起头,正巧对上那人深邃的瞳孔。
——是今天被他当做冤大头的那个木头!!
“哎呀!竟然是你!”祁言叫道:“你在这干嘛!哼,不会是跟我要钱吧?”
嘴上说着不需要还钱,却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等!这是武林盟主的厢房啊!这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
似是想通什么般,祁言蓦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你是西昭?!”
男人不可置否的挑挑眉梢,如铁钳般锢着他手腕的手没有丝毫松动。
祁言心疼自己纤细的手腕,扭了扭,叫道:“赶紧松开!疼死人家了!”
“你要做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管我做什么!”祁言急了,挣脱了好几下都没有挣脱开,索性双腿一蹬,爬上了床,跨坐在西昭的腿上跟他理论:“这样握着人家手是什么意思?”
冷漠的目光看他良久,西昭才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
祁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那白皙的肌肤上都红了一圈。
“哎呀,你把人家的手都握红了……”祁言突然哭丧着脸:“我家哥哥弟弟都没这么对过我。”
西昭愣了一下,看着他不语。
越想越委屈,祁言抬起头,恨恨的盯着西昭:“你赔我!”
西昭挑眉:“赔什么?”
“我不管你就得赔我!”祁言也说不出赔什么,索性耍起赖来,往床铺的里面一滚,趴在手臂上开始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呜……我手腕疼,你个坏蛋,我叫我家哥哥来揍你……”
西昭一直冷着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祁言,良久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许哭。”
“呜呜呜,你捏我还不让我哭!”祁言哭的更厉害了:“我的命好苦啊!”
“你要我如何赔你?”西昭眉心微微蹙起:“说出来便罢。”
祁言抽噎了两下,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你让人家[se]诱一下。”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4)
祁言的这个要求,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无可厚非。
——你把人家的手腕都捏红了怎么不让人家诱一下~这不公平!
但是对于西昭来说,这个要求就非常的……
“荒唐。”
简单的两个字如同给祁言判下了死刑,他薄唇憋了憋,眼里又是一泡泪水在打转。
“就算你这般看我,也不行。”西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否定了祁言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