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霓裳,还问我为何不愿?”楼骨修淡然的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我说你……”祁言叹息:“唉,死脑筋。”
楼骨修也是一声轻叹,他站起身,走到祁言的身边,轻轻揽住他的腰肢,拥他入怀。
“我为了什么,你竟不知吗?”
祁言窝在他的怀里闷声道:“自是知道,才想让你放宽了心,即便是放了霓裳,也无大碍。”
“我怎知,展霓裳会不会不甘心,来个反咬一口?”
男人的逻辑让祁言噎了又噎,最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有警惕心是好事,可是太过警惕,又显得那般无理取闹。
与楼骨修一同除了酒楼的雅间,迎面便撞上了一个熟人,祁言刚想打招呼,却想起自己是易容的,便准备与对方擦身而过。
“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