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玻璃球还在乱震,男子抬起捏着玻璃球的手,血红的玻璃球中,掩映着鱼缸里那条昏昏沉沉的锦鲤。
“锦乱,你就在这里暂时留一会。不要怪魔君,魔君他,有他的苦衷。”
白果儿好奇地绕着石桌看:“魔使大人,你认识这条鱼?她叫什么,锦什么?”
“她叫锦乱,‘锦衣乱行’的锦乱。”
“有这个词嘛……”
“但锦乱,不就在这里?”
“魔君大人为什么会把这条鱼留在这里?”
“要知道祸从口出,最好是憋着,不要问。”
“憋着……”
“果儿,我们走。”
“是,魔使大人!”
孤零零的月光下,孤零零的石桌上,只剩下鱼缸里一尾孤零零翻着肚皮的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