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一愣,抱歉笑笑,道:“是我一时间忘形,你看岑商如何?”
“岑经略?”李进顿时喜形于色,啐道:“你不早说!若得岑商,我还担忧个屁!”
“这么说,殿下是肯了?”郎怀如同只狐狸一般看着李进,只让这汉子下意识想用伤臂挠头。
“殿下,如若陛下首肯,消息来回,最迟九月就知。但此事若成,殿下一日不回长安,一日便为郡王。”郎怀正了颜色,带着些许抱歉,道:“我知晓殿下并非贪恋权贵之人。但安西三十年一事,托付殿下。政务一事,您尽可交付岑商。”
“好。”李进也郑重应下,道:“本王承君一诺,定守一生。”
二人极有默契的击掌为誓,李进忽而去了此前的疑心,打趣道:“若那日本王不去示警,恐怕要求明达原谅,你得多费许多功夫。”
说起此事,郎怀难免不自在起来,讪笑道:“旧事莫提!”
二人自然转了口风,说起长安旧时事来。李进带着笑意,低声道:“我们夫妻成婚不过三年,就已有子女。你和明达也成婚几年,怎么就不见消息?是因着明达身子的缘故么?”
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