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亲,会。”郎怀等郎士新坐定,才在下首坐定,拿起酒壶给郎士新倒满酒杯,才给自己满上,恭恭敬敬道:“儿敬父亲。”
父子俩酒到杯干,气氛才缓和下来。郎士新道:“这次你做的好,抓了阿苏马,替我解决了不少麻烦。”
郎怀还要脱去责任,郎士新拍了他的肩头,道:“但你突袭略有着急,你可知道?”
郎怀端坐好,应道:“儿知道,以七百骑兵去打,是有些托大了。”
郎士新点点头,道:“你既然知道毛病在哪里,我就不说了。不过跟爹这里,也不必谦虚了。你嗅觉敏锐,能凭着一个俘虏判断阿苏马在何处,该你骄傲。你要知道,之前你谦虚是应当的。如今,可不能再这样。”
“须知军中强者为尊,该有的脾性,不该藏着。”郎士新还是头一次对他掏心掏肺,但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爹两年没怎么管你,却是为你好的。如若谁都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哪有给你从下爬上来的机会。”
郎怀心内一酸,垂首道:“儿子知道。”
“今后,该露的锋芒,你还是要露的。”郎士新不知为何,胸中涌过一股欣慰之情,借着酒劲道:“爹当初是对你难免疏忽了许多,但将来沐公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