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低头,小声道“奴婢不敢。”
“叫你坐就坐,我有好多事要问你,得一会儿时间。”
或许是听我语气笃定,无半点商量余地,那丫头纠结半晌,才终于坐了下来。
我也正襟危坐,在心里酝酿半天,这才尴尬的咳嗽一声,问道“我..是谁?”
谁知那丫头一听,竟猛地一抬头,嘴巴哆哆嗦嗦,许久才不可置信的问“爷,您真的不知道您是谁了?”
废话!
知道我还问你干嘛!现在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是你那什么爷!
但奈何这些话我怎么去给那丫头说?我不说,人家许是以为我失忆了,我要说,铁定被认为是疯子了。所以我只得按捺着心里的气愤,柔声柔气着说“是,我忘了。”
戏剧性的一幕就此发生了,我万万没想到,因着我这一句话,那丫头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这可直接把我给雷蒙了。
从小到大,要杀要剐我都奉陪到底,可就受不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一时间,心里烦乱的不行,我摆摆手“别哭了,我这不还没死呢么。”
那丫头嗷嗷的更大声了。
我头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