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
颜洛的反映让夏子君觉得有趣极了,但是,让他更开心的是那个男子的反映。他是故意的,作出如此暧昧的动作,只是为了看看别人被耍的样子。他的目的,从来不曾放弃过。即便很小很小的。
夏子君开心完了,颜洛也终于回过神来了。“我可否见见他?”夏子君重新拾起筷子,“随缘呗。”颜洛点点头,又陷入了沉思。
诶……夏子君无奈的叹口气,为何女孩子那么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呢?这样的气氛真的是很让人受不了啊。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决定赶人。他努努嘴,对颜洛道:“小洛,你再不回去,我真的会被吃掉的!”他还是对女孩子说不来重话啊。
颜洛回神看了看她师兄,道:“好。”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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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剑无涯领着上官玉溪前来道别。寒暄一番后,夏子君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疼痛难忍。
绿炎仔细的剥开糖葫芦的外衣,递到夏子君面前,轻唤一声:“君少……”
夏子君有些僵硬的回过头。看见干净亮丽的糖葫芦,脸上浮现微微苦涩的笑意。在绿炎面前,他总是无意识的卸下伪装,就像在人前,他总是无意识的以笑容来掩饰这一切一般。干净如绿炎,让他总有一种想要倾诉的yù_wàng,这是在紫竹和玉溪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或许,这只是他压抑太多、太久;又或许,这样的感觉,叫朋友。
看见绿炎平静的脸,他还是能感觉到她隐藏在心底的担忧。苦笑渐渐又变得温暖。他白净修长的手优雅的剥掉另一个葫芦的外衣,也递给绿炎,声音里有种释怀的安抚,“炎,我们一起吧。”绿炎的嘴角咧开,眨眨眼结果糖葫芦,道:“回去跟蓝依和青瑕说,她们肯定羡慕死了,嘿嘿……”
夏子君一愣,随即无奈一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猛然间计上心头。他凑到绿炎面前,轻声问:“炎,我给你剥糖衣,你很开心么?”绿炎往嘴里塞了一颗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觉刺激着她的舌尖,让她迷恋不已的同时还不忘点头,对夏子君的话表示同意。夏子君继续诱惑道:“那你是不是会吃完所有我为你弄的东西?”完全没有思考的再次点头。待她把第三颗葫芦吃掉,才反映过来。而此时的夏子君已经向对面的一个卖葫芦的青年招手了。绿炎赶紧拉住夏子君的手,讨好的笑道:“君少……”夏子君佯装无辜的问道:“炎,干嘛?”
绿炎漂亮的小脸一下便垮了下来,双手揪住自己的耳垂,可怜兮兮的垂首看着桌面,一脸委屈,“君少,我知错了。”
原本只是想玩一下,夏子君却突然有些无奈了,“炎,以后不可再如此轻信他人,明白么?”“是。”
沉闷始终是让人无力的。夏子君依旧招来了青年买了三串葫芦,对绿炎道:“好吧,为了惩罚你,除了你手上的那串,这三串也得吃掉!”夏子君指指手上的葫芦,随即又道:“还是我给你剥好了。”这算是惩罚还是奖励?!绿炎点头应着,心里却乐翻了。四串也不算多啊,赚到了!
她的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主谋者。夏子君心里感慨:看吧,被人卖了还带帮人数钱的。
只是,这样的情,到底是谁欠了谁,又有谁能算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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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是美的。不管多么阳光的人,夜总是又黑暗的一面,这叫平衡。
深蓝如墨的夜空,也被地上明亮的火光照的模糊了,甚至看不清星星。
在残阳夜落山之后,夏子君便领着杜标和绿炎出了醉乡楼。醉楼的布局与其他酒楼不同,它的后院是厨房,而厨房后面却还有一个很大的独立空间。所有醉楼的人都住在那里。而夏子君,是在一个更独立的院子。听起来似乎很大(也确实很大),可事实上路程并不远,每个人都是懒的,更何况是夏子君。
街上,有着异于白日的温馨和活力。夜晚,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属于年轻人的。夏子君一步一步走着,似乎可以理解为何那么多人抛妻弃子来维护这一分和平了。
自然,如此耀眼的三人不时接收到各种倾慕的眼神。更有甚者,甚至又娉婷的少女将别在腰间的玉质牡丹满脸羞红的赠与夏子君。夏子君愕然的伸手道谢,却被绿炎拦住了。只见绿炎满脸和善的对那女子道:“姑娘,我家少爷已有贤妻。抱歉……”少女带着明显的失落和更加羞红的脸,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夏子君脑子越发糊涂了,见绿炎正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他仍是茫然的问:“炎,这是怎么回事啊?”
绿炎的若有所思立马被无奈取代,她家君少还真是……
“今日是七月初七,姻缘日。”
“姻缘日?”他知道中国的七月初七是七夕,夜是中国的‘情人节’,康王朝也有情人节?!
“未婚男子腰间又玉质甘草,未婚女子腰间又玉质牡丹,丈夫逝世的女子则佩戴玉质兰花。若是这日有了中意之人便将身上的玉质品赠与对方,若是对方接受了,男方在第二日便要到女家提亲。若男方一直不去,那名女子便终身不能嫁了。”
夏子君在庆幸刚才没接受牡丹之时,也在难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