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兄弟只剩白条命,刘辉心如刀绞,双眼发红,咬牙切齿道:“殷源!你这狗东西!竟敢如此折磨我兄弟!这笔账我绝不会如此作罢!你要的天寿丹在我手上,先他妈放人!”
殷源同样是恨透了刘辉,一脚将地上的阮景天踢了过去,骂道:“毛头小子,你以为我堂堂宗主会向你屈服?可笑!哼!你杀我三十多名弟子,没杀掉他已是仁至义尽,你还打算我把他养得白白胖胖,当祖先供奉?”
“兄弟!”一道白影飘来,刘辉慌忙上前接住,拨开他脸上的头发,刘辉大惊!
此人是阮景天不错,但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满脸皱纹,肌肉萎缩,脸颊凹陷,牙齿枯黄,瞳孔放大,全无神采,像是将死之人。
再摸摸手脚,已经冰凉,刘辉顿觉心头一阵寒意。
“你们!”见兄弟罹遭大难,人命危浅,刘辉胸口像是被大石压住,才说出两个字,突然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皓齿沾上了鲜血,满口血牙,他咬牙道:“我刘辉对天发誓!此生不踏平你们苌秋宗,我誓不为人!”
早在刘辉来之前,殷源已经施展破道功将阮景天的修为全部打散,阮景天已经快两百岁,失去了道行,已是凡体,寿元在急剧燃烧,活不过三日。
殷源不屑道:“只怕你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