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弥散在御书房夹室内的**情味也逐渐淡去,只余下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味儿。
室内的烛光已经熄灭,在龙榻顶部的金龙帐钩上嵌著两颗豌豆大的夜明珠,正徐徐散发出极淡的幽柔光芒。放下的明黄锦帐合得严严实实,从外面无法窥探到锦帐内的一丝一毫。
龙榻最里侧,被点了黑甜x,本该酣然沈睡的少年帝王悄无声息地张开了眼眸。手一扬,打开雕龙靠板上的机括,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从靠板正中的腾龙口中显露,瞬间照亮了整个床榻。与此同时,锦帐内也散发出一丝有别於龙涎香的清华幽香。
越昊昕缓缓坐起身,拢了拢凌乱的似水墨发,侧头打量躺在龙榻外侧的两个人。极美的黑棕色凤眸中心泛出两个小小的黑色漩涡,涡流逐步扩大,片刻占据了整个眼眸,深不见底。
身著宦服的清秀男人躺在床榻最外侧,桃红唇角微勾的幸福和脸上的满足刺眼之极。他的怀中搂著个身著米色单衣的白发女人,女人的头依偎在男人的x膛上,双手缠住了男人的脖颈,衣摆褪到腰间,光滑的粉玉大腿极不老实地缠在男人身上,像一只四爪章鱼。
一对狗胆包天的狗男女,竟趁著他入睡之际,在他的龙榻上行苟且之事!深邃的凤眸冷寒锐利,隐隐透著暴虐的怒气,却奇异地没有嗜血的杀意。
手一伸,毫不怜惜地将女人自男人怀中扯出,扯到了他的身边。身子旋而翻起,分腿跪在她的身体上方。
和第一次初醒时看见的一样,雪色无光的厚密白发,粉玉雕琢的脸颊,黑灰色长眉和眼睫浓密且gg分明,秀挺的鼻子,淡色的柔唇。这张脸不美豔,也不清丽,只是清朗端正而已,在这静谧沈睡之时,甚至还透著一股超脱红尘俗世的疏淡清冷。唯让人心安的是淡唇唇角天生微翘,似笑非笑间溢满了情爱的甜蜜。
拉开她的单衣,里面空无一物,粉玉身子布满了紫红玫瑰和淡淡的齿印。眸色越发暗沈,浅蜜色的手指抚上同样紫痕斑斑的秀气脖颈,在轻跳的颈脉要害处细细摩挲。俄尔,下滑到圆润的双肩,点按过可爱的锁骨窝,覆上秀挺的r峰。
这女人的xr不够硕大,却也饱满如桃。绵软中带著十足的弹x,肌理细滑嫩若婴儿,一旦握捏入掌,便如上瘾般爱不释手。顶端两颗樱桃粉嫩嫩的,r晕也是粉粉的,手指捻住一颗搓揉拉扯,那软嫩嫩的樱桃立刻翘挺起来,色泽也由粉色变成绯红,像是盛开的红梅,诱惑无比。
他低头含住另一颗,唇上用力吸吮,舌尖绕著樱桃顶端兜转,间或以齿啮咬,好半晌才恋恋不舍地吐出。绯红的樱桃裹染上一层透明的涎y,在幽柔的珠光下闪闪烁烁,**魅惑。
极薄的上唇微微翘起,双手握住两团酥r放肆地揉捏起来,按照自己的喜好挤压出各种形状。真是极佳的上品呢。凤眸愉悦赞叹地注视著粉颊上慢慢涌出的潮红,一丝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微张的淡唇间溢出,骚动著他静冷的心弦。
“很舒服麽?”他倾下身,啄吻淡色嫩唇,舌尖在唇瓣上一遍遍舔画,就是不钻入那道翕张的唇缝。清越的晨锺声含满了邪媚,邪媚中又似有一缕极淡的凌厉,“花恋蝶,蝶姐姐,朕的花医侍,花卿,卿卿,在地下g殿的密室中,朕就是这麽亵玩你的身体的,如同你对朕身体的亵玩一般,这也算是朕与你彼此间的礼尚往来。”
“呵呵,何时越国的帝王需要耗费心思寻找借口来亵玩一个女人?”密合的锦帐外突然响起一道低低的轻笑声。说是轻笑,实则y冷至极,如同一条黏滑冰凉的毒蛇。一个淡淡的影子随即印在了明黄的锦帐上,y冷无比的轻笑中融进了浓浓的嘲讽,“比龙涎香更为珍贵的极品弗陵香,除了有迷神卸力的作用外,还能纾解身体的疲劳。皇上,你死里逃生之後,变得体贴了喔。”
“你死里逃生後,却变得更加讨厌。”越昊昕由跪变坐,将女人抱在怀中。背倚靠板,手里继续把玩著粉嫩r团,麽指指腹在敏感挺翘的樱桃顶上摩擦不休。一双深邃凤眸里的邪媚柔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幽暗如夜,冷锐似刀。
“彼此彼此。”锦帐外的人并未动怒,仍是笑吟吟地说道,“皇上,我要你床榻上的那个白发女人。你若给我,我保证以後不为你添任何麻烦。”
“朕若不给呢?”浅蜜色指尖在淡唇上悠然勾画,唇畔多情的笑倏然转为凉薄。
“那我就抢。”y冷的笑声黏滑!人,带出一丝腥气。
“凭你,也能要一个女人?”凌厉的冷嗤充满了讥诮。
“呵呵,这就不劳皇上费心了,皇上还是多c心下自己的膳食吧。吃了五年的毒膳,居然毫无所察,真是丢尽了帝王的颜面。”y冷粘滑的声音幸灾乐祸地反击回去。
勾画淡唇的手指蓦地一僵,眼帘微垂,掩住凤眸中的所有冷锐,淡淡问道:“你一直知道?”
“对,我一直知道。从你登基起,我便看著你日复一日地一口一口吃下毒膳。在暗处,我可是开心无比地掰著手指计算著你驾崩的日子。”y冷声如同毒蛇扭动般略微扬出了兴奋,随即又转为悻然,“不过你这条命比你父皇大多了,居然没死成。唉──”幽渺黯沈的低叹轻轻溢出,满是遗憾和惋惜,“若是我没有应下那个承诺该有多好。”
“有得必有失。